抓捕时言的保镖看到傅澜城,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傅澜城微皱眉头,青鸿赶紧呵斥时言:“把你的爪子拿开。我家爷不喜欢别人碰他。”

时言不情不愿的把手拿开,时家的保镖再次对时言动手时,傅澜城原本抬出去的脚折回来,板着面瘫脸霸道非凡道:“时言,跟我走。”

时言瞪大眼,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一向对她冷淡排斥的傅澜城竟然会主动让她跟他走?

青鸿敲了她脑袋一记,“别多想,我家爷只是有事情咨询你。”

时言递给那些保镖们一个得意的小眼神,然后屁颠屁颠地走在傅澜城身后。活脱脱一个小尾巴。

保镖们顿时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主子。

时欢黑着脸走过来,横在傅澜城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傅爷,我的女儿必须跟我回家,她不能跟你走。”

傅澜城双手酷酷的插在裤兜里,一出口,气场就碾压同是大财阀主的时欢。

“你女儿欠着我珠宝,那些珠宝能买她几条命了。如果时先生不希望我把她送到警局去,就不要插手我和她的事情。”

时欢皮笑肉不笑:“不就是区区几个珠宝吗?我用两倍的价格买下它们。如何?”

青鸿笑面虎道:“那些珠宝每一款都是绝版,市场价早就翻了几倍了。时先生以双倍价格买它们,是不是有些欺负人?”

时欢不悦:“你们当着我这个父亲的面带走我的女儿,这才叫欺负人。”

青鸿笑盈盈的询问时言:“时小姐,你愿意跟谁走?”

时欢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她,仿佛她要是选择了傅澜城,时欢就要把她吃了似的。

可时言到底是令他大失所望。她毫不犹豫的抓着傅澜城的衣袖:“我跟傅爷走。”她笑着对傅澜城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米牙。

傅澜城瞬间黑脸,他需要她的认可,并不需要她的崇拜迷恋。

“把手拿开。”

“哦。”

时欢气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我养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记不得爸爸的好?他给你什么好处?他可是要置你于死地!蠢东西。”

时言横眉怒怼回去:“是的,你养我很多年。可是你是怎么养我的?你每年施舍我一点生活费,我生病了你从来不会回家照顾我,我的每次家长会,你都会毫无疑问的缺席,在你的那个家里,小猫小狗都有自己的窝,唯独我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卧室。”

时欢气得脸色铁青:“我再不好,终归也把你养大了。难道还比不过他这个外人?”

时言扬起她的钱包:“你确实不如他。他随随便便给我一点小费,就比得上你给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时欢顿觉羞愧不已。

时言把他的颜面,放在地上摩擦,丝毫不顾及他的身份。

最后是他的乖女儿时悦替时欢解围:“姐姐,你还真是傻?傅爷不过给你一次小费,怎么能抵得上爸爸对你十九年的培养?”

时欢对时悦很是欣慰。

谁知,青鸿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睥睨着时悦:“就你,也配说她傻?”

时悦自豪道:“我好歹考上了重点大学,时言却连专科都考不上。我说她傻,那都是抬举她,她就是白痴。”

“哼。“青鸿爆出他的一手信息,“时言已经被清州大学录取。你在她面前班门弄斧,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这句话一出,瞬间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时欢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言言,你真的考上清州大学了?”

时悦顿时感受到来自时言的威胁,她摆出不相信的模样:“怎么可能?她可是天生的草包?”

时言白她一眼,无比傲娇:“我妈可是高学历学霸,你说我是天生的草包?怎么,你觉得咱们爸爸是傻子?”

时悦气急败坏:“我不是这意思。”

时言道:“不会说话那就把嘴巴闭上。”

时悦的智商被时言吊打,悻悻然的闭了嘴。

时言初露獠牙。却把时欢震的目瞪口呆。他困惑,纳闷:那个呆滞麻木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伶俐聪明?

“言言,等你拿到清州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爸爸给你热热闹闹的举办一场庆功宴。”时欢难掩兴奋。

时言焉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至今都不相信她能考上清州大学?所以才提出拿到录取通知书后举办庆功宴。

时言淡然拒绝:“不必了。”

傅澜城已经等得不耐烦:“走吧。”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待时言走后,时欢还没有回过神来。

“时言考上清州大学了?这怎么可能?”

时悦嘟哝道:“爸爸,他们肯定为了呈口舌之强,故意骗你呢。她去年高考成绩那么差,今年怎么可能逆袭进清州大学?”

时欢似茅塞顿开,竟也觉得时言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他对时言的另眼相待瞬间消散。

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怎么可能变成白天鹅呢?

时言跟着傅澜城,一路走到酒吧走廊尽头的一间临时休息室。

傅澜城进入休息室后,就好像进了自己的地盘,旁若无人般坐在沙发上,慵懒翘起二郎腿。还拿起茶几上的雪茄,点燃后,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自如。

时言却看得目瞪口呆。

傅澜城明明不抽烟的?

傅澜城以前也不会来酒吧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可现在……他却在这里设置有休息室,可见是常客?

“傅爷,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啊?”时言的脸上是良家妇女被糟蹋般的表情。

傅澜城一惯不太搭理她,一旁的青鸿实在不愿意洁身自爱的主子被这傻妞误会,遂难得耐性的解释道:“这酒吧在几年前被傅爷收购了。往年傅爷也只是一年来一次酒吧。只是今年是多事之秋,傅爷便多来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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