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正南感觉胸口隐隐作痛,照镜子发现胸口有一个十分鲜明的红色掌印,虽然感觉肋骨没断,但是轻微的骨裂似乎是难免的。正南暗叹带土这疯子下手真黑,一边换好衣服准备去孤儿院,让药师野乃宇帮忙治疗一下,好歹她也是医疗忍者。

走出门的正南正好遇到了几名宇智波族人在巡视族地,他们看见了正南,就上前询问正南为什么没有去避难所。正南则借口说当时自己太害怕了,家又没有大人,自己哪里也不敢去,只敢躲在家里的床下。然后这样就暂时应付过去了。 正南离开的家,往孤儿院的方向走去,沿途到处都是被毁坏的房屋建筑,以及战斗造成的深深的沟壑。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很多人此时都在忙碌着,一些人在清理废墟,在里面寻找着是否有幸存者。一些人则变成救援队,就地治疗伤员,或者将重伤员送到医院。一些人则在修复村子外墙,优先修复村子的防御体系。

坏消息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地流传开来,四代火影和妻子玖辛奈双双战死,三代火影的妻子琵琶湖也遇袭身亡。村子也有大批忍者和普通村民伤亡。

就这样在一片惨景中,正南踱步来到了孤儿院。此时在孤儿院也很忙碌。虽然在战斗中孤儿院没有受到波及,但是此时的孤儿院被当作临时的医院。收治了一些伤情不太严重的病人。正南找到药师野乃宇时,野乃宇刚刚为一名腿部受伤的忍者疗伤完,野乃宇听正南说他受伤了,顾不上休息,连忙为正南治疗。正南说自己是逃跑的时候摔伤的,但是野乃宇看着正南胸口的掌印脸上写满了不信。不过野乃宇并没有多说什么,调动起查克拉为金正男进行了疗伤。

经过前段时间正南死皮赖脸地经常找兜“聊人生”之后,野乃宇对正南这个同样在三战中失去父母的孤儿也算是比较熟识了。治疗过后,正南偷偷地凑到野乃宇跟前说道:“老师,我有几个赚钱的想法,或许能帮孤儿院增加收入”,野乃宇本以为正南是小孩的戏言,但是看着正南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两个字之后说道:“那等有什么时间我仔细听你说说”。说完野乃宇就对正南笑了笑,去照看其他病人了。

正南随后也离开了孤儿院,看见街上有村民在清扫废墟,他也加入了帮忙。他没有留在孤儿院帮忙,此时的他还没有完全适应忍者的杀戮和血腥的生活。面对孤儿院那些时不时痛苦惨叫的伤员和染血的绷带,虽然正南没有纲手那种因为惨剧而得上了恐血症,但是正南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生活,或许他会在以后慢慢的交手过程中逐渐成长起来。

一夜忙碌,第二天正南睡到了中午才起来,又加入到了灾后重建的队伍中,为村子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就这样经过几天的紧张重建,村子的外墙首先修复完整了,大部分被毁的建筑物也重建了大体的框架,街道也被清扫干净了许多,似乎这场灾难已经慢慢淡去。但是人们心中的伤痕不知道多久才能愈合。

这天,村子要为四代火影及其他遇难忍者举行葬礼,正南这个小屁孩当然没有资格出席,他只是拉着兜站在场地外的一棵大树上观望着。参加葬礼的众人都身穿黑衣,一脸肃穆地低头哀悼着死难者。

三代在做简短的发言,总结着水门对木叶的功绩。

正南往后看到了戴着面罩看不清表情的卡卡西,此时的他一定很悲戚吧,父亲的自杀,同组两位同伴的先后阵亡,随后师父和师母也双双离世,没有亲人的他此时不知道是否也感觉到了孤独和绝望。

再往后正南看到了低头哭泣不止的伊鲁卡,这场灾难也夺走了他的双亲,此时的他亦是悲伤不已。

正南突然开口说道:“这或许就是木叶忍者的宿命吧,为了保护村子前赴后继。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这是正南自己的感叹也是说给旁边的兜听的,正南说完顿了顿紧接着又对着兜问道:“兜啊,你会为了村子牺牲自己么”。

兜没有回答正南,甚至都没有转过头看正南一眼,只是盯着前方的葬礼会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等葬礼结束,众人散去。正南也返回了家里,最近他都要在家里的杂物间住了,因为他要准备翻译他抄录下来的飞雷神之术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忍界里,尽快变强,才是活下去的出路。

正南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来了字典和几本工具书,开始翻译了起来。首先正南自然是翻译自己抄录的第一句,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注解:秽土者,犹言浊世也。凡夫所居之娑婆世界谓之秽土”。

正南此时心中嘀咕道:“啥?这啥意思,谁家写东西把注释放前面的?”,一种不太妙的感觉在心中隐隐升起。

紧接着正南又翻译了后一句,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堪忍秽土,多受众苦”。

“这咋又提秽土”,正南内心吐槽着。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正南,心中顿感不妙,马上翻到了抄录的最后一句话,开始翻译了起来。

最后翻译过来的内容是:“后人当知,于秽土持此法,须臾之间,多扰净土,惊动亡灵,徒增因果”。

“靠,这不秽土转生么,难道我把竖版日语左右弄反了?抄的是飞雷神前面的秽土转生?”想明白前因后果的正南直接绝倒,感觉要有一口老血喷出三丈远那么惨了。

“啊,这可怎么往下玩啊,啊啊啊!”,瘫在地上的正南内心绝望地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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