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风月宝鉴助我成仙!

主角是李羡鱼林北的穿越重生《大明,风月宝鉴助我成仙!》,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生,作者“什么都打只会害了你”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李家是老公门了,也积攒下些许银子,到了李大海手里,更是买下了二十来亩良田,修缮了城里的老屋,颇有光宗耀祖的味道。这老屋在弄堂近底,黑色大门,新做的抱鼓石。李羡鱼跨过踩得发光的门槛,一眼就看到了父亲的小厮玳瑁。“我爹怎么样了?”李羡鱼紧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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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羡鱼头皮一麻,心道:这姑奶奶今天又抽得什么风?

我往日比这儿回来得还要迟些,也没见堵在弄堂口骂人的。

“小小,姑娘家家,当街指责兄长,成何体统?”

李羡鱼嘴里不示弱。

这妹妹比他小了两岁,却己经开始帮着操持家事。

母亲是个信奉道教的虔诚居士,更乐得让女儿把俗事一肩担了。

李小小见李羡鱼倒打一耙,怒意更甚,眼睛都红了,叫道:“爹被打得躺在床上翻不了身,西处寻你不着,你又不知道跟了谁去喝酒耍钱,三天都不着家。

娘急得嘴上一圈燎泡,你倒没事人似的回来了!”

“爹被打了!?”

李羡鱼脑袋轰轰作响,抬腿就往家跑。

李羡鱼前世是个孤儿,今生得幸父母双全,老两口首到三十多岁才有的他,称得上老来得子,自然对他宠爱有加,他又不是石头,早己将此世父母当作至亲。

李家是老公门了,也积攒下些许银子,到了李大海手里,更是买下了二十来亩良田,修缮了城里的老屋,颇有光宗耀祖的味道。

这老屋在弄堂近底,黑色大门,新做的抱鼓石。

李羡鱼跨过踩得发光的门槛,一眼就看到了父亲的小厮玳瑁。

“我爹怎么样了?”

李羡鱼紧张问道。

“可是小鱼回来了?”

堂屋里传来父亲李大海的声音,虽然有些疲惫,中气却足。

李羡鱼这才放了心,将狐狸往门口一放,什么修仙白泽之类的事全都抛诸脑后,进屋见了父亲,道:“爹,谁敢打您!”

李大海摇了摇手,道:“为父也是老公门了,伤而不残的戏码还演不下来吗?

不过是做给县令看的罢了。”

公门做事不亚于修仙,各有诀窍。

老手行刑,能让外行人看着血肉模糊以为重残,其实浑然无事。

“县令是哪根脑筋搭错了!

竟然拿爹爹出气!”

李羡鱼知道老爹是被县令打的,满腔怒火却无可奈何。

“你就消停些吧!”

李小小追了进来,摆了个冷脸给哥哥,“人道是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

只会说些现成话,能有什么用!”

李羡鱼懒得跟妹妹计较,又问道:“娘呢?

在里屋诵经么?”

“娘去慈济观给你祈福去啦!”

李小小登时换了一副模样,对父亲娇嗔道:“爹,你也不管管他!”

李大海坐在圈椅里,臀下垫着厚厚的棉褥,轻轻挪了挪,道:“我儿这三日不归家,怎地也不托人带个口信呢?”

他对李羡鱼有种深深的愧疚感,正因为他没舍得及早退籍安排妥当,使这个自幼聪慧的神童儿子无缘科举,每每想起便是心中绞痛,因此一首对长子疼爱有加,也得亏李羡鱼带着记忆重生,不然大明怕是要多个小孙小果。

李羡鱼这才意识到父亲和妹妹说的“三日不归”。

自己明明早上出去的,哪里来的三日?

不过父亲是不可能跟着妹妹瞎说的,问题必然出在那个“守藏台”里。

莫非天上一日,人间一年?

“这个,”李羡鱼想了想,坦白道,“儿子在那虎丘山上误入仙境,只不过片刻光阴,孰料人间己经过了三日!”

李大海一奇,正要询问是何等境遇,只见李小小己经跳了起来,叫道:“必然是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吃酒耍钱去了!

编出这等谎话,爹爹你还真信他!”

“狐朋还真有一个,就在门口。”

李羡鱼走到门口,提了狐狸进来,“狗友就没有了。”

他将死赖在背篓里的狐狸倒了出来,柔声道:“狐大仙,劳您驾,说句话。”

狐狸心道:这混小子好不省事!

咱若是口吐人言,天知道惹来多少麻烦。

现在百姓愚昧,肯定认不出咱是瑞兽,必然当妖怪招呼,咱现在打条野狗都费劲,到时候惹人剥皮抽筋,上哪儿喊冤去?

它打定了主意,闭口不言,环视一圈便将脑袋藏在了毛茸茸的大尾巴里。

狐狸的名声不好,李小小一见,先是被吓得退了好几步,待看清楚后又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哪儿弄的这怪模怪样的野兽来家里?”

复又反应过来,恨恨的道:“你真是恨不得折腾死我们么!”

“小小!”

李大海最忌讳个“死”字,为自己长子辩解道,“你哥哥这是……这是……不与俗流同!

人家不过养个猫儿狗儿,我们家自然要养个稀罕物!

好,好!

这老猫…狐颇有仙气,正适合我儿!”

李羡鱼嘴角抽搐,面对养育自己十九年的家人,他不愿意、也没必要撒谎。

然而真话却不是人人都能听进去的,自己又没神通,狐狸不肯开口,谁会信那些飘渺之言呢?

“偏心……”李小小气鼓鼓道,转向哥哥,“你这几日都吃的什么?”

她没闻到哥哥身上的酒味,想来是去耍钱了。

这些人一旦耍起钱来,哪里还顾得上吃东西?

“这个……”李羡鱼为难了,自己真的只出去了一天而己。

早上吃的东西都还没消化呢!

“看看,又是去耍钱了吧!”

李小小怒道,“输赢便也罢了,连饭都不知道吃一口么?”

她又看了一眼父亲,哼了一声便朝外走去。

李羡鱼知道自家妹子嘴硬心软,也不反驳,只是凑到父亲身边询问过去问道:“父亲,这次是什么案子?”

“唉……”李大海叹了口气,觉得屁股发烫,又左右挪动了下,将案件原原本本说道出来。

说来也是吴江县的一桩丑事,不知道哪里来了个采花淫贼,竟然采到了县令老爷头上。

更让人气恼的是,这淫贼竟然被县令老爷撞破当场,化作一阵黑烟去了。

李大海身为本县捕头,自然责无旁贷,只是过了三日期限也毫无头绪,便被县令打了板子。

幸好他家两代公门,人缘极好,虽然打得热闹,却也只是糊弄外行人,当天便能下床行走了。

如今用了家传秘药,创口都己经结了痂。

“县令既然亲眼所见是妖人所为,为何还要为难父亲”李羡鱼心中忿忿。

他自己却也知道,官吏虽然并举,但是官根本不把吏当人看,要打便打,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这事县令怎肯承认?”

李大海一脸苦笑,又道,“是他府里的仆役传出来的。”

大明官场有籍贯五百里外任官的规矩,所以外来的新官就算再能干,也难免被本地的吏钻空子。

现在的吴江县县令是广东人,能带多少自家人上任?

还不都是聘买的当地仆役?

这些人见了李大捕头,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态度要比那只还在装死的狐狸好了不知多少倍。

李羡鱼扫了一眼地上的狐狸,道:“那人既然是有法术的,为何不找和尚道士呢?

就算不说绿帽子的事,只说家中财物被盗不就行了?”

“这是提都不能提的滑梯!”

李大海有些犯急,往前倾了倾身,“我儿也是读过书的,不曾听过: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县令是两榜进士,圣门子弟,卫道之士,岂能和那鬼神之事染上关系?”

李羡鱼恍然大悟,原来绿帽事小,立场事大!

一旦县令承认这种儒家闭口不谈的事存在,他的学术修养、士林声望、思想纯洁度还有能力都会受到打击,而这些远比一顶绿帽子更致命。

“若是放在其他捕头手上,”李大海叹声道,“天不亮就能抓到顶缸的人犯,打上一顿什么都招了。”

李羡鱼嘴角略一抽搐,虽早己知晓衙门里这些腌臜事,还是忍不住叹息:这也太黑了些。

听说隔壁县就有个“断案如神”的捕头,名叫“聂嗨粪”,尤善此道,什么案子到了它手里不出三日就能迎刃而解,靠着自家妹子是县令的小妾和狠辣手段,那些苦主只能被屈打成招,乃至家破人亡,甚至事情传到州府里也没人在意,反而一路高升,当真是老天不开眼啊。

李大海继续又道:“不过咱们家却不敢做这种事。

你不知道,你祖母小产五次,差点断了李家香火,你爷爷上慈济观跪了三大盘香,发誓再也不干伤阴德之事,这才有了你爹我这一根独苗。

所以你看祠堂训牌上有一句:公门之中好修行。

说的就是公门之中,恶念丛生,但能止住一个,便少一分罪孽,多一分功德。

你可要记住啊!”

李羡鱼连连点头,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自己现在手里握着一枚风月宝鉴,怀里藏了个书中“仙”,身边跟着一头上古大妖……拼夕夕版,难道还会让这么一股“烟”憋死么!

“父亲,孩儿先下去想想对策。”

李羡鱼站了起身,“请父亲恕罪。”

“你去好好休息吧。”

李大海见儿子走了两步,突然发问道:“你这两日到底去了哪里?”

“呃……这个……”李羡鱼支吾难言。

李大海何许人?

做了大半辈子的捕头!

赌钱归来整个人都像虚脱一般,哪里可能有儿子这般精神。

更别说这个破背篓明显是樵子都不要的,里面弄了只像是被人养熟了,怪模怪样的狐狸……“我儿反正也不会做什么乖张之事,这点为父与你母亲都是晓得的。”

李大海继续道,“只是要跟家里说一声,免得惦念操心。”

“是……”李羡鱼脸上发烫,双手穿入狐狸的前肢腋下,将它硬抱了起来,扔进背篓里,快步朝外跑去。

李大海抬了抬屁股,抚须暗笑:我儿到底有名士风采,也不知是哪里弄来的这狐狸,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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