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青亭岛舰队的威胁之后,龙石岛进入了一段平静的时期。

离威廉爵士出使多恩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段时间韦赛里斯如饥似渴地汲取这个世界的知识。

毕竟作为一个国王,武装自己的头脑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龙石岛图桌厅,韦赛里斯端坐在椅子上。

“这个世界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韦赛里斯合拢了手中描绘各大陆地理的卷轴,又看了看身前的这硕大的维斯特洛地图桌,喃喃自语。

“甚至有类亡灵生物的传说,这个世界不是被龙乱入的中世纪么,怎么一下子感觉魔幻了起来,虽然龙这种生物本身就很魔幻。”

“毕竟这个世界连强大一些的职业者也没有,这里的骑士更多的是一种贵族头衔,传说中的魔法倒像是装神弄鬼的戏法。”

“可是这些记载却是言之凿凿,真是奇怪。”

“不过通过这些也可以看出,这个世界的人们对神秘的事物似乎有些独特的向往,我这个预言中的王子的身份,倒真是可以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作用。”

“可现在实力弱小,反倒是会被有心人特意针对,像那位拥有铁王座的劳勃·拜拉席恩,就肯定特想将我消失,他也有这个实力,只是时间问题。”

想到这里,韦赛里斯也有了些着急的神色,“来不及等多恩了,得尽快将手伸入石阶列岛。”

韦赛里斯起身走出图桌厅,对着守卫在门口的莫佛德说道:“莫佛德,准备一下,我得去地牢一趟。”

图桌厅位于石鼓楼的顶端,一座拱形高石桥在空中连接起石鼓楼与地牢塔。

韦赛里斯片刻后便通过石桥进入了地牢塔,有看守匆匆的迎了上来。

“陛下。”

“前头引路吧,带我去见那位爵士。”

“遵命,陛下。”

看守便躬身带着韦赛里斯二人走过长长的石梯,下到了地牢之中。

经过潮头岛一站,龙石岛的地牢倒是被填的满满当当,当然两千的俘虏中,也只有一些大人物才能进地牢,小喽喽还是乖乖地去挖矿。

看守停在了一个紧闭的牢门前。

“陛下,就是这里了。”

韦赛里斯点头,“嗯,开门吧。”

“陛下,这可是一位骑士。”看守有些担忧年幼的国王陛下。

“无妨。”韦赛里斯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让他快点开锁。

看守只好开锁,板直身子保持警惕,时刻准备着抽出腰间的长剑保护陛下。

韦赛里斯却是无惧,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急得看守连忙跟了进去,莫佛德倒是无所谓,抱着黑火便走了进去。

“小娃娃,你就这么放心我不会挟持你?”橙黄色头发的犯人倒是没有受到什么虐待,一身干净的服饰,站立着,有些戏谑道。

“戴斯蒙·雷德温爵士,你逃不出龙石岛。”韦赛里斯却也不恼,只是平静说着,走到了戴斯蒙的身前,“更何况,你打不赢我。”

此人正是潮头岛一战受命阻挡韦赛里斯,却兵败被俘的戴斯蒙·雷德温爵士。

戴斯蒙闻言眼光一凝,看着韦赛里斯毫无戒备的靠过来,毫不犹豫地便是伸手想要制住韦赛里斯。

啪~~

韦赛里斯早有预料般,便是掐住了戴斯蒙的手腕,小小的手掌甚至握不完全,却是力大无穷,往前一送,戴斯蒙便是踉跄的后退倒地。

“怎么可能!”戴斯蒙惊呼一声,一个孩子竟然比一个骑士的力量还大。

有此疑问的还有半抽出剑,正准备上前保护陛下的看守,此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韦赛里斯眼光扫了扫,示意莫佛德将看守带出去,他要和戴斯蒙单独谈谈。

莫佛德会意,对韦赛里斯实力早有了解的他放心的带着看守出去,将门关上,然后守在门外。

“戴斯蒙爵士,现在可以谈谈了吗?”韦赛里斯坐在牢房唯一的石凳上,缓缓开口。

戴斯蒙此时已知这位坦格利安不好惹,也不起身,就地而坐,说道:“难怪你能完全收服潮头岛和龙石岛,的确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八岁小孩。”

“戴斯蒙·雷德温爵士,派克斯特·雷德温伯爵的兄弟,雷顿·海塔尔伯爵的女婿。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继续向坦格利安效忠?”

“丢失铁王座的龙家吗,你们还怎么跟拜拉席恩斗。”

“哦,你觉得劳勃的位子很安稳吗?”韦赛里斯缓缓道。

戴斯蒙不再言语,等待韦赛里斯的解释。

“多恩王子和公主身死的血仇没有交代,还有我那可怜的小侄子的死去,可是断送了多恩血脉成为七国之主的可能,而拜拉席恩可没有弥补这一损失。多恩可是憋着一股劲呢,早已经偷偷与我结盟。”

“更何况坦格利安家执掌君临这么多年,你以为就没有什么后手么,对我们来说,坚不可摧的君临城千疮百孔。”

韦赛里斯尽量往大了说,反正半真半假也没法验证。

戴斯蒙点点头。

韦赛里斯继续说道:“更何况你们这些战后归顺的人,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可别忘了你们可是在风暴点劫掠了一整年,劳勃也许能放过你们,饱受此苦史坦尼斯可是不会。”

戴斯蒙想到了从风息堡出发时,史坦尼斯的那张臭脸,深以为然。

却是道:“可是雷德温和我们的封君提利尔家已经明确顺应铁王座了,我不能背叛。”

韦赛里斯闻言笑道:“天真,难怪雷德温家由派克斯特继承,而不是你。”

被一个八岁的孩子小看,虽然是一位国王,戴斯蒙也有些恼怒,注视着悠哉的韦赛里斯。

“一个古老的家族,永远不要那么早站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风息堡打的这么烂,其实是在等局势明朗。”

戴斯蒙移开目光,有些尴尬,总不能反驳自己确实打的不行。

“你若是无法决定,可以给派克斯特伯爵写一封信,告诉他我所说的,以及我想要将你留在身边任事,我自有手段送入君临,看看他会如何回应。”

戴斯蒙头都大了,果然带着舰队征战的确比处理家族间的弯弯绕轻松多了,还是交给兄长决定好了。

想到这里,戴斯蒙点点头,“我会写信的。”

韦赛里斯脸上平静,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只要写了这封信,就由不得答应不答应了。

接着慢悠悠说道:“那你便好好待着,放心,他一定会认同我的说法,到那时你便自由了。有什么要求可以跟看守提,会尽量满足的。”

“多谢,王子殿下。”戴斯蒙躬身道谢。

韦赛里斯也不在意他的称谓,转身出了牢房。

戴斯蒙静静看着韦赛里斯走出门去,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服饰,便坐在了桌前。

关押贵族的牢房除了自由,倒是设施齐全。

戴斯蒙就着一旁的烛火写起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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