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这也是请村里定好的木匠给打了两口樟木柜,防虫防潮还厚实,大的用来放家里换季的各种衣物被褥。

小一点的就被她用来放家里比较贵重的东西。

还有一个小柜子被她用来放房契、地契、钱和粮票,藏在她的屋子里。

看着李秀红一些里的操作,苗粟粟和苗一成直呼厉害。

“跟你妈我学着点吧,过日子就是要精打细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李秀红语重心长的教育两个孩子。

看着两个孩子有些瘦弱的小脸,又拿出一罐麦乳精,烧了点热水给两个孩子一人沏了一碗。

“妈你也喝啊。”苗一成和苗粟粟劝道。

“我才不稀罕这个呢,白乎乎的一看就不好喝。”李秀红摇头表示嫌弃,甚至还傲娇的很:“行了快喝吧,别老管我。你妈这么大岁数了,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劝了好一阵也没有劝动,眼看着好好的麦乳精就要凉了,两个人只好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真香啊妈!”苗粟粟感叹道。

这年头能喝上麦乳精的家庭已经算得上是小康家庭了,像他们这种家庭环境,要不是苗粟粟大着胆子做了点生意,再过几年也舍不得买这种金贵东西。

“好喝啊?赶明儿妈再给沏。”李秀红爱怜地摸着闺女的小脸,又揉揉儿子的头。

虽然有些感动,但还是受不了这种腻味气氛的苗一成打了个冷战:“别腻味啦,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母女两个好心情的没有搭理她,苗一成自讨了个没趣,不在意的耸耸肩倒也没当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苗粟粟依旧是早早的起来做蛋烘糕。

有了昨天的收入,她甚至泡了点高乐高和麦乳精和到蛋浆里,放到锅里一煎,简直能把人跟头。

同时因为成本加大,这两款蛋烘糕的身价也就提升到了三毛钱。

这次苗粟粟做了两篮,还是她一篮哥哥苗一成一篮,并且在苗一成的强烈抗议之下,还是同意了他兵分两路的要求。

轻车熟路地来到供销社,和王倩倩小声交谈过后卖出去了10个,进账两块一毛钱加一斤粮票。

今天苗粟粟并不急着卖东西,今天她进城的最主要目的还是寻找客户、打开销路。

卖东西固然重要,但没有客源又怎么卖的出去呢?

虽然买卖市场那里是个好地方,但毕竟存在太多不确定因素,尤其是那个欺负过苗一成的恶霸钱三儿,所以苗粟粟不打算再去那里。

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苗粟粟自然是要耐下心来慢慢寻找客源。

上午的销量并不好,毕竟人们对于苗粟粟这种个人买卖的人还持有戒心。

中午和苗一成在国营饭店碰了头,两个人边吃边聊,得知苗一成的销量不错,问了原因才知道。

苗一成去找了他的那些好朋友,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年纪,正是贪图口腹之欲的时候,苗一成只是稍加解说,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掏了腰包。

下午两个人又分头去卖。

虽然哥哥那边不用担心了,但她这边好好的蛋烘糕放在篮子里就这么慢慢的放凉了,苗粟粟终归是有些着急的。

“小姑娘,小姑娘。”几个老太太走了过来。

“婆婆,您叫我?”苗粟粟有些警惕。

“小姑娘,你不要害怕呀,我是来买鸡蛋糕的。”一个老太太笑眯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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