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处境,让后面拖拉着个腿儿上前的两个人,直接吓得停在原地。

他们拿着铁锨,斜着举着,对着李莽,

脸上既有恨意,也有恐惧。

这人在短短的几秒之间,就将这七八个人收拾的干净。

这样能打的人,在他们的沙场,也只有那一个,能够跟他照量一下。

不过,估计也不是对手。

“汪!”

左侧拿铁锨的那个比之另一个要冷静一些,他挥动一下铁锨,朝着李莽狗吠式的喊了一声。

李莽看得好笑,这种的人,他看多了,看着凶狠,表现出各种狠辣的表情,其实内心是最害怕的,那些表情动作不过是为了掩饰他内心的这种恐惧而已。

“你别过来。”

看着李莽漫步走向他,他吓得大喊,同时,铁锨挥起来,朝着李莽劈来。

李莽不急不慢,神情如风轻云淡。

在铁锨头,要劈到他头顶的时候,左手凌空一抓,直接抓住铁锨头木柄的位置,卸掉力之后,使劲地往他身上一拉,

那个家伙脚下不稳,直接被拽了过来。

在他要跌进李莽怀中的时候,只见,李莽右脚一个斜踢,直接踢在他小腿的伤处。

这一脚可不是像刚才那拳头一样,把握了分寸。

他这是全力一脚,奔着彻底废掉这人的态度去的。

只听见咔嚓一声,小腿从伤处一断为二。

且,

以肉眼可见,

那人下段断开的小腿,以斜着三十度的角度偏离。

啊!

他直接趴在地上,捂着还保持着30度偏离的小腿,疼的哭爹喊娘。

李莽捡起辉哥的扳手,当的一下

在铁锨上,敲击一下

金铁交鸣之声

彻底让所有人的心神震醒

“你们,还有你!……”李莽用扳手指着那群站到远处的几人,最后指着那个拿着铁锨的青年。

当啷一声

那人手中的铁锨直接掉在地上,直接开始打起哆嗦。

“大哥,我错了,你别打我!”

他捂着头,半蹲在地上,一条断腿横着摆出去,姿势说多奇怪就多奇怪。

抬眼朝李莽看去,眼中满是求饶的表情。

“我不揍你也行。

我们莽村那些人呢?”

“大哥,他们被关在沙场的狗笼子里。”

“带我们去。”

李莽揪着那青年扔上后排车座子上。

兵贵神速。

尚且不知道,这下洼村是否跟沙场的人联合没有,再一个沙场的人还有多少。

现在制服村口这批人,趁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抓住这宝贵的时间,先把李冲他们救出来。

李莽心细。

李有天在这十里八乡脸熟,怕他在前面开车,还会被人认出来,或者说进入沙场的时候,不宜从事。

便让那个青年坐到副驾驶上,自己来开车。

李有天在后面藏起来。

进入村子后,并没有什么异常。

村民都还算老实。

很多人烧火做饭,站街聊天,许多人还没有知道入村口发生的事情。

整个下洼村明显比莽村要富有。

经常,看见新砌的小洋楼。

剩余的房子也是砖红瓦亮的。

隔着不远,就停着一艘四米半的快艇。

十户一艘的间距。

真如俗话中说的,靠山的不如靠海的。

“你们怎么跟我们莽村的人打上了?”

李莽瞅了一眼在副驾驶上,吓得瑟瑟发抖的林文。

经过盘问得知,这个小子叫林文,是下洼村的人,也是下洼村在下洼沙场的职工。

刚才那些虚张声势最先跑路的,就是他从村里喊来帮忙的朋友,跟沙场没有劳务合同。

“大哥,是这样的,您们莽村的李冲来我们村里招工,原本是没人应聘的。

毕竟,我们有沙场在这摆着,每天去他那边忙活,一天就能挣个四五十。

而且,这事被下洼沙场的老板,宋哥也知道了。”

宋哥,

经过林文介绍,大名叫宋毅飞,原本是下洼村小学的一名数学教师。

前些年,各村的小学合并,这宋毅飞就被辞退了。

后来,就不知道为何成了下洼沙场的老板。

但大家都知道,他只是表面的,是一名管理者而已,幕后的老板,还是高奇强。

宋毅飞听说李冲他们过来招人,听到村民的反应之后,不屑一顾。

你莽村山高路远,我下洼沙场近在眼前,村民会选哪个?

自己不会算算账?!

没过多久,宋毅飞让留意李冲他们的人,大惊失色的回来报信,

说,他们预定的几十名村民全都答应李冲他们去莽村上工了。

宋毅飞问是怎么回事?

那人报告说,那个李冲弄了一个什么非暴力不合作就加钱的套路。

凡是愿意去莽村工地上工的,每天给六十。

宋毅飞这才让林辉他们带着几个在沙场看场子的下洼村的后生还有一些打手,过来找李冲。

李冲就七八个人,对面来了十几号,

李冲他们不是对手,便被按进了沙场的狗笼子里。

宋毅飞怕莽村的人会过来闹事,便让他们几个还能动弹的在下洼村村口守着。

起因经过一切明了。

李莽交代了林文一些事情。

便从村北出村,沿着一条沙砾洒满的水泥路开向下洼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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