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梦中与你相爱》,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解语花沈鸢,作者“一个俗的人”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沈鸢说罢,向宋医师身后侧身道:“周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从头说来。”解语花才留意到,这位宋伯后面还站了一个蓝衣人,刚才竟一直没留意到。周管家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听到沈鸢发问,身体突然颤了一下。他弯着腰哆哆嗦嗦地开口:“方才我正和往常一样,伺候庄主就寝,庄主突然说白日有本账本还未看完,让我去...

梦中与你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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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赶到喧闹之处时,外面已经站了一大群人,大部分是仆人和侍卫,解语花大吃一惊,原来这庄内竟有这么多人。

解语花跟着沈鸢往屋里走去,屋内一名中年男子正仰卧于床,想来就是沈庄主了,旁边站着一位男子,解语花认出正是她之前树上所见的那个人,沈二公子,沈梦。

此时他正和旁边一位老者,看装扮像是医者的人在说着什么,看到沈鸢进来,沈梦突然发怒,一把提起手中的剑直冲沈鸢而来:“沈鸢,你竟还敢来,定是你对父亲下此毒手!”

沈鸢似乎早已习惯这种场景,并不多言,只卸去他的剑锋,直冲床边:“庄主,庄主!”继而起身问旁边的老者:“宋伯,庄主他怎么了?”

宋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沈庄主被内力所伤,已及肺腑,恐怕是回天乏术了。”

沈鸢闻言去探沈亦然的脉搏,确实十分微弱,他急忙站起来:“沈梦,这究竟怎么回事?”

沈梦怒极:“你还敢问,你才刚回庄,父亲就遭此毒手,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忽然看到一旁的解语花:“此人是谁?谁准你随意带外人进来的?我知道了,你心知自己武功不济,找了个外人来谋害父亲,还敢在这里上演无辜!今天我就让你们两给父亲偿命!”

话音刚落,解语花就感觉一阵掌风迎面而来,沈鸢阻止不及,眼看这一掌就要劈在解语花脸上,却见解语花身形一闪,灵巧地避了过去,无奈地看向沈梦:“沈二公子,我若真是凶手,你觉得以你的身手能打得过我吗?”

沈鸢面上已有怒意:“沈梦,住手!这位解公子是庄主让我带回来的。事情都没弄清楚,你就这么急于要人性命,如此莽撞,难怪庄主一直不愿意把山庄交给你!”

沈鸢还对沈亦然的事情一筹莫展,沈梦就数次出手都是杀招,一时情急,有些口不择言起来。这话一出,他自己也有些后悔。

果然,此话一出,沈梦回过头看着沈鸢冷笑了一声,脸色极差:“哼,我早知你就是觊觎玄机堂,当年还在父亲面前说什么自愿退出玄机堂继承人的选拔,现在你又口口声声说我不配,怎么,我堂堂锒铛山庄的少主不配,难道你一个连爹妈都不知道的人就配吗?这么多年你对外做着锒铛山庄的靶子,时间一久,是把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吗?”

这话说得太难听,连一旁的宋医师听了也微微皱起眉,沈鸢却只是定定看着他,长叹出一口气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务之急,是先查出是谁害的父亲,再看是否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救父亲,方才我和解公子一直在一起,伺候的丫鬟都能证明,你再这样胡乱猜测耽误下去,父亲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沈梦这才恨恨的哼了声,不再做声。

沈鸢说罢,向宋医师身后侧身道:“周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从头说来。”

解语花才留意到,这位宋伯后面还站了一个蓝衣人,刚才竟一直没留意到。

周管家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听到沈鸢发问,身体突然颤了一下。

他弯着腰哆哆嗦嗦地开口:“方才我正和往常一样,伺候庄主就寝,庄主突然说白日有本账本还未看完,让我去书房取来,我便去了,谁知道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就看到庄主倒在了地上,于是我就慌忙叫人去请了宋医师,过了一会,宋医师和大公子一起过来了,再然后就是您来了。”

“你进来的时候可有看到什么人?”沈鸢追问。

周管家摇了摇头:“二公子刚才也有问我这个问题,可是我进来的时候房门是关着的,不曾见到什么人,别说人影,连声音都没听到。门外两个丫头也说没有人进出过这房间。”

解语花闻言看向了一旁的窗户,突然发声:“周管家,这窗户平时都是锁的吗?”

周管家回答:“基本都是锁的,除非庄主自己打开,我们平时打扫结束后都会把所有窗户都锁上。”

沈鸢看向解语花:“解公子有何发现吗?”

解语花不言,转向沈梦:“沈二公子,恕我冒犯,虽说你是玄机堂的继承人,但我猜,你目前处理的应当还是一些基础事务,具体任务仍由沈庄主自己处理,对吗?”

沈梦听到玄机堂三个字,转头瞪了一眼沈鸢,冷笑道:“好你个沈梦,你连玄机堂都和外人说了,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解语花慢悠悠地打断他:“若我没猜错,”她看了眼沈梦,发现对方已经转头看向她,这才继续说:“打伤庄主的,很有可能是沈庄主的一位雇主,而且,此人身份不低。”

沈鸢反应过来:“屋内没有打斗痕迹,甚至没有呼救的声音,说明庄主和此人熟悉,而能够进入庄主房间说话,说明这人身份地位不低,而且非常怕人发现,所以才没有选择在书房会谈,而是选在私密度更高的卧房。”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凶手是怎么进来的呢?”沈鸢皱了皱眉头,继续看向解语花。

“诸位请看,”解语花靠在窗户边上,用下巴指了指窗户锁,方才周管家说这锁一般是锁着的...”

“这锁是开着的!”周管家惊呼。

“刚才我们几个人一直在房间中间,没有人去过窗边,说明这个窗锁在我们进来之前就是打开的,而在我们进来之前只有周管家在这个房间里,如若是他打开的,”解语花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或者说他和凶手是一伙的,那么他大可以在我们来之前把它锁上,或者在我刚才提问的时候不会给那么肯定的答案,所以周管家,你也觉得这个锁是开的很奇怪是吗?”

周管家呆呆地看着解语花:“是的,我检查过房间的门窗,这个窗在我去书房之前,绝对是锁着的,因为这两天庄主有些受寒,晚上睡觉前我都会特地检查窗户是否关好,防止庄主晚间受凉。”

“因为那是庄主自己打开的,”沈鸢接过周管家的话,“庄主借口支走周管家,是因为约了那个人见面,那人身份尊贵又不能被人发现,所以庄主支走了周管家,而且没有更换衣服,仍穿着见客的外衣,他们应该是约定的从窗户进来,所以庄主才会自己打开窗户。”

众人看向床榻上的沈亦然,果然仍穿着暗紫色的外袍。

沈梦一把推开窗户,突然大声叫道:“来人,还不快给我追!”说罢,自己一跃而出,后面乌拉拉地跟了一队人。

解语花:“.....”

沈鸢倒是习以为常了,他只是强忍的悲伤看向宋医师,深深一拜:“宋伯,求您救救庄主。”

解语花看着沈鸢的背影,知道没有自己的什么事情了,识趣的自己退了出去。

宋医师叹了口气,他和沈亦然几十年朋友,又何尝不想救他:“老夫开一方药,你们去煎了让庄主服下,若是庄主今晚能够醒过来,那就还有希望,若是醒不过来..”

他也不忍再往下说,转身去写药方了。

沈鸢点点头,慢慢走到沈亦然的床边坐下,沈亦然的闭着眼睛,看着很是祥和,沈鸢倒是很少见他这么平静的样子。

记忆里的沈亦然总是很严肃,从小对他和沈梦很是严格,做的好是应该的,做的不好就要受罚。

沈梦的母亲去世的早,庄主也一直没娶,这个庄子最亲的三个人都是男人,着实没有什么温情可言,但总比他在外面流浪的生活好太多了。

沈鸢又想起那年冬天,白雪盖了脚踝,他饿了三天,脑袋都开始出现幻觉了,实在没办法,学人出去偷钱袋子。

一偷就偷到沈亦然头上,沈亦然皱着眉头,拎着他的脖子问他为什么偷东西,他却根本说不出话,眼睛一直盯着沈亦然前面桌子上的冒着白气的馒头。

白面馒头的味道太好了,以至于后来沈亦然问他愿不愿跟他回去的时候,沈鸢脱口而出的是:“跟你回去有馒头吃吗?”

沈亦然笑了,他摸了摸沈鸢的头说:“有。”

那是沈鸢印象中唯一一次见沈亦然笑,以后的年复一年里,沈鸢眼里的沈亦然一直都是很严肃,只有偶尔在沈鸢表现得好的时候,可以在他一如既往严肃的表情里,看到一丝怅然若失,然后转瞬即逝,其他时候他都好像带着一张面具,无悲也无喜。

沈亦然对沈鸢和沈梦其实谈不上好或者不好,但绝对不偏心。

沈梦有什么,沈鸢一定会有,沈梦学什么,沈鸢也一定会学。

但他们几乎没什么沟通,小时候,沈鸢和沈梦总铆足了劲暗暗比较,其实就是为了能在沈亦然面前表现一番,得到夸奖,因为除了这时候,其他时候基本基本不会见到沈亦然。

沈亦然不和沈鸢亲近,也不和沈梦亲近,他似乎总在忙玄机堂的事情。

每次和他们说完话后就匆匆离去,仿佛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而且那些事情都很重要,至少比他们两个重要且紧急,这么多年下来三人连一起吃饭的次数竟都是屈指可数的。

后来他们两长大了,慢慢会接触到玄机堂的业务了,三人交集才多了起来,但是也只是聊业务,沈亦然总是绷着一张脸在他们汇报完工作后点点头,然后摆摆手跟他们说,你们去忙吧。

可是他们哪有什么好忙的呢,想到这,沈鸢自嘲的笑了笑。

丫头端着药走了进来:“大公子,宋医师交代过,不能喂太多,多了怕呛进肺部。”

他点点头,伸手接了过来,舀起一匙,放在嘴巴仔细的吹了吹,待到凉后,再小心翼翼地给沈亦然喂了过去,但沈亦然吞的很慢,即使沈鸢一点点的喂给他,药也需要很久才能流进去。

直到后面的红烛渐渐流了一烛台的红水,只剩半截了,沈鸢碗里的药还剩最后一勺。

这一勺却终于没能喂进去,药顺着沈亦然的嘴角流了下来。

沈鸢慌忙用袖子去擦,没发现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药匙和碗掉了一地,发出霹雳吧啦的声音,门外的丫头和管家闻声想推门进来,被沈鸢大喊的一声“都不许进来!”吓得沉默了下去。

沈鸢不死心地颤抖着去摸沈亦然的脉搏,仿佛过了百年,他才摸到那只已经失去生命痕迹的手,往日这双手总是充满威严的手,现在已经有点干巴,它提醒着沈鸢,手的主人已经不再年轻,而且,已经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

沈鸢终于没忍住,低着头无声地抽泣起来。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间里,正是不知何时进来的沈梦“哥,父亲他....”

沈鸢没有抬头,沉默地点点头,他用指尖悄悄地擦了擦泪水,在床前跪了下来,低声说了一声:“过来送父亲一程吧。”

沈梦红着眼睛在床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听到沈鸢哑着的嗓音“有尾巴吗?”

他捏紧了拳头,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回答“有两个,被我处理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已是哭腔“哥,接下来怎么办?他们果真对父亲下手了,他们怎么敢...”

沈鸢没说话,他抬头看着面前的沈亦然,握紧了拳头,指甲嵌进了掌心里的肉,渗出血,他却仿佛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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