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她成了将军的心尖宠

《亡国后,她成了将军的心尖宠》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孟扶黎丽姬是作者“鲨鱼夹子”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小顺子趁这个空档,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丽姬身前,手里的火钳一松,那两块通红的热炭就这么丢在了女人身上。薄薄的裙衫很快被热炭烫穿,直直烫到了女子腰腹部的皮肉上,撕心裂肺的烧灼感让孟扶黎顿时清醒几分,猛咳几声后渐渐苏醒过来。彩玉嗓子都快喊哑了,奋力挣脱两人的束缚,踉踉跄跄地扑过来,竟是顾不得许多,直接用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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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求娘娘开恩!主子昏过去了!不能再跪了!”一同跪在雪地里的彩玉见主子的身子突然软了下去,大惊失色,连滚带爬地往楠木楼去,哀求道,“求娘娘放过主子吧!”

纳兰嫣惬意地倚在软榻上,身边各有两个宫女捶腿捏肩,纤纤玉指拎起碟中的雕梅丢进嘴里,又配了口茶才拧眉道,“外头又在吵吵什么呢?”

鸢尾瞅了雪地里的人影一眼,“回娘娘的话,丽姬似乎晕过去了,可是要把她抬进来?”

“抬进来?”纳兰嫣拍了拍手,搭着鸢尾的胳膊站起身,“哪能呢?自然是本宫亲自去看看她。小顺子,去夹两块上好的银丝细炭,要烧得最热的那种。”

“诶,奴才这就去。”小顺子点头哈腰地应承,从角落里拿起火钳,钳了两块烧红了的炭块随淑妃来到庭院中。

彩玉怀里抱着晕晕沉沉的女子,尽可能将自己枕在下方,隔开冰冷的地面,“娘娘,主子从来不曾与您有过旧怨,您又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纳兰嫣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几乎要为这份主仆情深拍手叫好,“你说的对,孟氏是没有得罪过本宫,只是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些人就算什么也不做,可她的存在就是原罪。”

彩玉刚想再求上几句,就见容色艳丽的女人突然板起了脸,“鸢尾、流月,还不把这护主的狗崽子给拉开!小顺子,把那热炭夹给丽姬好好暖和暖和,免得冻死在咸福宫。”

鸢尾和流月两人立即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用足了力气将彩玉从孟扶黎身边拖开,还暗暗使了劲,掐得彩玉的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小顺子趁这个空档,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丽姬身前,手里的火钳一松,那两块通红的热炭就这么丢在了女人身上。

薄薄的裙衫很快被热炭烫穿,直直烫到了女子腰腹部的皮肉上,撕心裂肺的烧灼感让孟扶黎顿时清醒几分,猛咳几声后渐渐苏醒过来。

彩玉嗓子都快喊哑了,奋力挣脱两人的束缚,踉踉跄跄地扑过来,竟是顾不得许多,直接用手将那两块热炭扬在地上,手上起了水泡也不管不顾。

看着女子腰腹处被这么一烫,已然脱皮溃烂的皮肤,彩玉扭过身,冲着淑妃一下一下地磕着头,“娘娘要是不解气,就拿奴婢撒气吧,奴婢命贱,求娘娘别折磨主子了。”

孟扶黎的一对秋娘眉紧紧蹙起,一双柳叶眼水光潋滟,气息微弱,好似随时能化作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彩玉,我没事,你走吧,别牵扯进来.......”

纳兰嫣不稀得看这场主仆情深的戏码,出声打断,“小顺子,把这不识趣的贱婢拖出去,拔了舌头,乱棍打死。”

而后又恶意地踢了踢地上的女人,就像是在踢从前府外横着的丧家之犬,“孟扶黎,你今日若是肯磕头求本宫,本宫就让你死个痛快,如何?”

可她还是失望了,就是到了这样濒死的时候,孟扶黎仍旧连一声求饶也不愿意说。

淑妃最恨她这副即使跌落尘泥,也依旧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冷笑,语气急促,“孟扶黎,你不会以为你还是南芜的公主吧?还是你觉得皇上会怜惜你这条贱命?你父亲将你送来北珩和亲,假意乞降归顺,实则暗中与西羌勾结,意图谋反。如今兵败垂成,南芜已被夷为平地,皇上下令一切与南芜相关者杀无赦。”

她绕着孟扶黎走了一圈,嘴角的弧度几欲飞入双鬓,“任你长得再美又如何?如今,皇上也要你死,本宫也只是来送你一程,你可怨不得本宫,要怪就怪你的父皇和你的母国吧......”

“呵!本宫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鸢尾!”淑妃那张算得上艳丽的脸又气又兴奋地扭曲着,涂着猩红口脂的双唇微微张开,像是一张逐渐显露的血盆大口。

鸢尾得了令,从衣襟内取出早就备好的穿肠毒药,捏住下颌,毫不留情地塞入孟扶黎口中。

五脏六腑传来的灼热感几乎吞噬孟扶黎仅剩不多的理智,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越发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她强忍着剧痛,轻声低喃:“娘娘.....嫔妾命不好,死不足惜.....只是有一事想要告知娘娘......皇上素日待嫔妾不薄......许嫔妾出入御书房,那日嫔妾无意间发现他.....他将继位遗诏藏在......”

遗诏?

当今皇上年事已高,前朝后宫关于立储之事纷争不断。淑妃育有一子,既非嫡也非长,却最得皇上宠爱,是以她对立储之事总是格外上心。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一个虚弱到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人又能做些什么?

淑妃眼瞧着女人一口气将断未断,急得上前一步,凑到她身前,“藏在什么?你快说啊!”

孟扶黎眸光清浅,胸前的衣襟早已被口鼻中涌出的黑血濡湿,她低声开口:“藏在御书房的牌匾......”

淑妃只顾着听清女人口中的每一个字,全然没有注意到她袖中一闪而过的银光,直至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只见一把小巧的袖里刃全然没入体内。

孟扶黎虚弱地笑着,手腕一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惊得鸢尾尖叫一声冲了上来,扶住主子往后跌的身体,大喊:“快传太医!传太医啊!”

咸福宫里顿时乱做一团,孟扶黎的眼皮越来越沉,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倒在地上,完全失去意识前只听得耳边满是惊惶的人声和纷杂的脚步,她勾唇一笑。

终于,结束了。

孟扶黎不是笼子里的鸟,笼子里的鸟,开了笼,还会飞出来。

她是用最华贵的丝线绣在屏风上的鸟——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

年深月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风上。

还好,就算迟了许久,春天还是来了,只是她再也回不去了。

子规啼,不如归,道是春归

人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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