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们看看这位公子身上的穿着,再看看这位公子身上的穿着,公子的家境定然不差。”

“那当然。”白衣书生鄙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穷酸书生。

“既然家境不差,公子出行所带的银钱怎么可能会少于五两,若是这位蓝衣公子的钱袋子里的银钱多于五两那大家可以有理由怀疑他,但若是这位公子的银钱不足五两,那白衣公子的钱袋子便不是这位公子拿的,大家说有没有道理?”

“对。”

“这位公子言之有理。”

“反正也说不清楚,就按照这位小公子说的试试看吧。”

“就是。”

“我愿意听从公子的建议。”蓝衣公子将钱袋子拿了出来递给夏锦。

夏锦把钱袋拿在手里感受了重量,随即笑道:“还请两位公子移步。”

白衣公子现在被众人架在这再怎么不乐意也没办法了。

“还请掌柜和我一起查看钱袋子里的银钱。”夏锦朝着掌柜拱手说道。

“请,小公子。”夏锦和掌柜清算完银钱回来时,两人的纸条已经写好分别折放在桌子上。

夏锦把钱袋交给掌柜,来到了桌前拿起两人的纸条,将里面的钱数展示给大家看。

白衣公子写的是五两,蓝衣公子写的是二两九百文。

“经过我和小公子的核算,钱袋里的银钱正是二两九百文,分文不差。”

哗,掌柜的话一出便引起了众人的议论。

“若如白衣公子所说,那此刻钱袋里应该要有七两九百文才对。”

“我不服,我上街这么久肯定有所花费,那是我剩下的银钱。”

“哦,那请问公子是在哪花费,花费了多少银钱?”夏锦也不怕他,只要他真的能编出来。

“我...我...”

“还是我先说吧,我今日出门一共带来三两银子,这三两银子是我给书局抄书得来的,来摘星堂之前我去买了一只烧鸡,共花了一百文,余下二两九百文。”

“这位公子我相信你今日应该如你所言带了五两银子,只是公子眼下青黑脚步虚浮,身上还有女子的脂粉味,我想公子的银钱都送给了花楼的姑娘了吧。”夏锦走到白衣公子身边闻了一下,立马用折扇挡住鼻子,退了一步。

众人见夏锦退了一步下意识地也退了一步远离白衣公子。

“你!哼。”白衣公子甩袖欲离去,却被摘星堂的掌柜拦下。

“这位公子你可不能就这么离开,你还没付账呢。”

白衣公子被掌柜和小二请走,围观的客人也纷纷散去。

蓝衣公子来到夏锦面前,朝着夏锦拱手行礼:“多谢公子替陈某洗清冤屈。”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今日可以污蔑你行窃欲告夫子,来日便可让你坐实行窃的罪名。”夏锦用折扇潇洒地拍了蓝衣公子的胸膛提醒道。

如果不是她刚好在买烧鸡的时候见到他和老板砍价付账,她都没办法替他洗清冤屈。

果然她和她偶像差得远了,要是玄王在肯定不用诈人就能抓住说谎的人。

戏一散场,二楼雅间的男子便朝着友人问道:“怎么样?玄王殿下。”

“漏洞百出、强词夺理,但凡遇到的人不是这么蠢笨且心虚的,她都诈不出来。”玄王将杯中的清酒一口饮尽犀利地点评道。

众人苦等的玄王早在昨晚夜里先行进京面圣了,刚才的车队就是一辆空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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