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冷面首辅的明月妻》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凌琥珀苏鹤匀的故事,看点十足。《重生:冷面首辅的明月妻》这本连载中凌琥珀,宫斗宅斗,古代言情,重生,双洁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024章 拜托,已经写了7.6万字,喜欢看宫斗宅斗,古代言情,重生,双洁 而且是凌琥珀,宫斗宅斗,古代言情,重生,双洁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一、作品介绍

《重生:冷面首辅的明月妻》小说是网络作者泉思自由的倾心力作,主角是凌琥珀苏鹤匀。主要讲述了:琥珀其貌不扬,家世普通,因一纸婚书高嫁苏家。 她原以为,苏鹤匀那样好的人,处处护她疼她,不过是教养和责任。 她不能深陷其中。 不曾想,这个克己复礼冷静自持的男人,早就对她图谋不轨。 注:1.男主重生。   2. 1V1,双洁双C,双向奔赴,互相扶持。 3.架空,勿考究。...

二、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三、热门章节

第009章 朋友

第010章 决裂

第011章 茶事

第012章 回礼

第013章 范五

四、作品试读

五月,初夏,天清气朗,日头逐渐灼人。

徽州府,凌家。

凌琥珀正抱着一床蓝底厚棉被,踮着脚被往晾衣架子上甩。

她素钗素裙,小小一只,薄薄一片,蹦蹦跳跳,跟东厢房檐角上那排鸟儿一个样。

“阿爹,这床得新弹了,”她用力拍了拍被子,发出闷闷的“梆梆”声,“听宝婵说,今年象州种了许多棉花,价钱应该能打下来。”

正房门口支着一张紫藤宽椅,琥珀的父亲凌岳川坐在上面晒太阳。

虽是初夏,他却穿了件靛色薄袄,畏寒似的,搭在扶手上的手抖个不停,拇指上一枚白玉扳指,晶润无瑕,磕着紫藤木,“笃笃”地响,响声没什么规律。

他耷拉着眼皮,定定看着宅门右侧那棵枣树,对琥珀的话充耳未闻。

阿爹又在想很远的事情了,琥珀早已司空见惯。

她晒好棉被,给阿爹添了茶水,又打了水浇菜。

西厢房被改成了厨房和一块菜圃,四月份她播了丝瓜和苦瓜,藤蔓爬了半架子高。云姨种的苋菜长势一般,菜叶不丰厚,虫眼却不少。青虫肥嘟嘟的,她摘了一片大丝瓜叶,徒手捉了一小捧,准备拿给宝婵喂小鸡仔。

藤椅“嘎吱”一响,凌岳川忽然问道:“琥珀,可是庆丰八年了?”声音苍老稳淡。

琥珀手上的动作一顿,怏怏道:“是明年。”

凌岳川提了口气,嗓子里“嚯”地一声,没了下文。

阿爹不用说她也明白——

庆丰八年,也就是来年,她及笄,按照婚约,要嫁去苏家了。

她也是去年才知道此事。

这时宅门“哐”地开了,一道大嗓门从门口传来:“哎唷,怎么还晒被子了,客人一进门就看到啦。”

说话人是云姨,凌家的老仆。

云姨刚从集市回来,满脸红光,腋下湿了两片,背上一个沉甸甸的篼,两只手满当当。

琥珀她赶忙将青虫包好,压住封口塞进了垒菜圃的石头缝中,拍拍手,赶紧迎上去,正要接云姨手上的鸡鸭,被云姨避开了。

云姨低头看着琥珀,脸上的表情又嗔怪又怜爱,“姑娘唉,这些活计你就别插手了。今天不行,今后也不行,奉夫人来看见像什么样子。”

——昨日酉时,苏府派了人来告知他们,说苏府的奉夫人今日会亲自来访。

奉夫人,也就是琥珀未来的婆母。

云姨大步走过天井,对凌岳川喊了声“老爷”,凌岳川没应声,她又扭身回来,对琥珀扬眉道:“姑娘,快去换身衣裳,新裁的那套榴红蜀锦褶裙,今天穿正合适。”

琥珀站着默了默,拂去腮边的碎发,把被子抱了回去,却没换衣裳,而是一声不吭地进了厨房。

云姨哼着徽州小调,心情倍儿好,没注意她,直到她烧起了烫鸡毛的水,云姨才吓了一跳似的,笑着将她往外赶。

“走走走,再不要做这些了。谁家姑娘的手跟你似的,掌心也是茧子。你是要嫁去苏家的人,是受人伺候的命。”

琥珀沉默着,杵着没动。

云姨手上忙着,打趣道:“唷,我家姑娘这是怎的了?怄气了?还是害羞了?”

琥珀抿抿唇,站到她对面,慢慢道:

“云姨,今日是苏家来做客,也没说是来瞧我。就算是来瞧我,我平时怎样还是怎样,做面子给人看,到头来欺骗的还是自己。况且苏家是大户人家,咱们凌家比不得,表面收拾得再光鲜,也不能叫人高看一眼。不如平常心平常态,干净利落,自在从容,也挺好的。”

云姨一听,觉得颇有道理,心中不禁暗叹:姑娘虽然还是孩子模样,温顺乖巧,遇到大事儿却一点不慌,心中自有衡量,这是份能耐。同样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有几个能如姑娘这般沉着淡然,直抓问题核心呢?

过了会儿,她回味过来,又叹了口气。

姑娘这般早熟,委实让人心酸。

——

做好一大桌子菜,琥珀一家等了许久,没等到奉夫人,直到未时中才吃完午饭。

凌岳川和琥珀都没什么不悦的情绪,只当午饭吃得迟了些。

云姨不同,她本就担心苏家怠慢,这样一等,倒是坐实了她的担忧,收拾碗筷时很是愤愤不平。

“专程派人送信,说要做客,该知道主人家会备好酒好菜招待。苏家倒好,不吃午饭也不说一句,害得咱们白忙活一场。”

琥珀出言宽慰:“原来还有酒糟鸭这种做法,很好吃,不过我没学会,下次云姨教教我吧。”

云姨知道姑娘的用心,却还是撅着个嘴,“这么多剩菜,这天儿热得也放不了……”

虽然凌家不穷,可好好的粮食就这么糟蹋了,她心疼。

琥珀想了想,解下围裙和臂绳,“我去买些猪板油回来炼,菜能在油里封几天,正好家里没猪油了,这会儿去也划算。”

云姨“哎”地喊住了琥珀,想说姑娘该在家候着煮茶,但一肚子怨气使得她说不出口,嘴张了片刻,提醒道:“外头晒,若是热了,去铺子里喝点甜汤,不着急。”

琥珀点点头,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促狭一笑,“天气热容易上火,云姨在家也别急。”

“这孩子……”云姨无奈地笑笑,而后叹了口气。

她这姑娘哪里都好,就是长得……太稚气。

别的豆蔻年纪小姑娘都开始长开了,琥珀还跟个豆丁似的,又瘦又薄,只脸上挂点肉,偏生又不是个活泼性子,还不爱打扮,比起她娘,实在算不得美貌……

——

琥珀步子小,一路上优哉游哉,累了就在树荫下歇着乘凉,遇到认识的阿公阿婆又寒暄两句,这一来一去,本半个时辰不到的路程,给她磨蹭了近一个时辰。

家门口停了一辆新马车,赭色帷裳,四角挂了铜銮铃,与她简朴的一进制家宅格格不入。车夫在一旁的榆树荫下蹲着,也十分干净整洁。

应该是苏家的人来了。

琥珀进门,刚巧遇见云姨送客出门。

此时云姨的表情有些狰狞:嘴笑着,眼睛却耷着,忍不住的不悦。

云姨身边站了个锦衣华服的妇人,个子高挑,三十来岁,长眉琼鼻,穿金戴银,一身钱泡出来的怡然松弛。身后跟了一个老婆子,两个丫鬟,老婆子正用三角眼打量琥珀,很不客气。

琥珀猜这就是奉夫人了,颔首行礼,唤了句“奉夫人”。

奉夫人看了眼她手里那一包芭蕉叶包着的板油,手绢挡唇轻笑了一下,“这就是琥珀姑娘吧?真懂事。”

显然,这个“懂事”褒贬参半,更为贴切的说法应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眼见云姨憋不住了,琥珀温吞地笑了笑,不卑不亢地回:“是我阿爹教导有方。”

奉夫人没料到她这般态度,面露几分尴尬。

云姨催道:“奉夫人,日头大,莫晒坏了。”琥珀也让了道。

奉夫人这才恢复了漫不经心的笑,继续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停了步子,回头朝琥珀看了一眼。

琥珀对她笑笑,温和有礼。

她也笑笑,虚情假意。

——

云姨送完奉夫人回来,宅门关得“砰砰”响,人还没到厨房,骂声先进来了。

“我就知道,这般怠慢,准没什么好事。什么高攀不高攀,说得谁祖上没阔过,这门亲又不是我们家腆着脸求来的,拿几个臭钱就来作践我家姑娘,什么东西!退婚?要退也得是我们家退!”

“姑娘若是嫁去这样势利眼的家,不知道要受什么磋磨!”说到此处,云姨哽了哽。

琥珀看过去的时候,她正背过身去,横着袖揩了揩眼,再转过来,撸起袖子夺了琥珀手里的板油,舀了热水洗了起来,切块,汆水,炼油,赌气似的一言不发。

琥珀看在眼里,沉默半晌,温吞道:“云姨,我知道自己家世样貌都拿不出手,苏家那样的门楣,瞧不上才正常。”

闻言,云姨一记眼风扫来,她继续道:“但我从未因此自卑过,也不因高攀而得意,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云姨愤懑难平,又不知怎么驳斥,只能不满道:“姑娘跟老爷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姑娘的终身大事都不担心……”

那奉夫人笑面虎,话说得滴水不漏,什么怕耽误了姑娘,实则,头发丝儿上都挂着瞧不起。这都蹬鼻子上脸了,老爷居然还能安之若素。

琥珀知道云姨的一片婆心,弯着眼睛笑了笑,安抚道:“云姨,您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把日子过好的。”

云姨嗔她一眼:“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

知道云姨消了些气,琥珀却五味杂陈起来。

她是阿爹老来得女,她还未长大,阿爹就垂垂老矣。在她和阿娘之前,阿爹曾有过一妻三子,都死了,他孤独了很多年,直到遇见阿娘,可七年前,阿娘也死了。

琥珀年幼时,阿爹给她定下了一门亲事。阿娘去世后没多久,阿爹的身体也垮了,这些年他数着日子往下撑,好似等到她嫁人,他才能安心赴死。

若是这次真的退了婚,阿爹是不是就愿意活久一点?

可阿爹病痛太苦,太孤独啦……

想到这些,琥珀忍不住鼻腔泛酸,抿着唇忍,还是忍不住,眼眶一热,无声地落了泪。

灶膛的火光红亮亮的,她的脸上却是少有的、止不住的哀戚。

云姨很少见琥珀落泪,以为这孩子是为退婚一事委屈,心疼得不行,暗暗下定决心,若是老爷不管,她豁出老脸去也要问苏府讨个说法。

但凌岳川就这一个女儿了,不可能不管。

翌日一早,凌岳川让云姨叫了辆马车,直奔苏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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