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恨,眼下也不敢再继续闹下去了。

毕竟,能少半年是半年!

这时,眼见气氛不好,叶如霜赶紧说道:“娘,时辰不早了,还是让雪儿出发吧。长途跋涉,一定很累,赶紧让雪儿上车休息的好。”

柳依兰也担心叶如雪冲动之下又做出什么事,忙将叶如雪推上了车:“行了,该说的都说了,你快上车吧。家里的事不用担心,也不用太挂念娘和姐姐,我们都会经常给你写信的。”

叶沧沧被母女三人这依依惜别的景象所感动,不禁动容道:“如雪,你一定要好好听你娘的话,去了乡下可千万不能再嚣张跋扈了。听说庄上的人都很粗鲁,你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们,可能小命都没了!”

叶如雪刚钻进马车,还没坐下,就听见叶沧沧这番话,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冲柳依兰喊道:“娘!”

柳依兰狠狠地瞪了叶沧沧一眼,隔着车窗握住叶如雪的手,和声劝道:“别怕,那些人再粗鲁再野蛮,那也是奴才,你才是主子,他们是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叶沧沧笑笑不语。

柳依兰似乎很怕她再说什么刺激叶如雪,连忙下令车夫驾车。

叶如雪趴在车窗上哭了起来:“娘,姐姐,我真走了,你们不要忘了我啊!”

柳依兰也靠在叶如霜肩上抽泣。

马车走了很远,柳依兰手里的帕子还甩在半空。

直到马车看不见影了,柳依兰才将手臂放下,瞥了眼幸灾乐祸的叶沧沧,对叶如霜道:“霜儿,我们回去吧。”

叶如霜却道:“娘,您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一会就去给您和爹请安。”

宝贝女儿被赶走了,柳依兰不想再看见叶沧沧,嗯了一声就扭头走了。

叶沧沧见她忍气吞声的样子,挑了挑眉,舒爽至极。

这时,叶如霜却凑到了她跟前,压低声音道:“沧姐姐,我上次请你帮的忙,你还记得吗?”

亲生妹妹被人赶出家门,她却一转脸就能叫这人姐姐,叶沧沧心中好笑,故作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叶如霜红着脸,扭扭捏捏,道:“就是,望舒哥哥……”

“噢!原来是这件事!”叶沧沧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下一刻却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你的信我一早已经替你传出去了,望舒哥哥说,今晚就能给你回信。嗯,要是你方便的话,晚上就去我那儿取信吧!”

闻言,叶如霜犹如小鸡啄米:“方便!方便!很方便!”

叶沧沧笑笑。

看来,是时候安排另一件事了。

“笔墨伺候!”

一回屋,叶沧沧就解开披风,往床上一扔,大步向书桌走去。

闻言,碧桃匆匆找出宣纸,仔细铺在书桌上,又开始马不停蹄的磨墨。

过了会儿,她歪着脑袋看了看叶沧沧,见叶沧沧还盯着手里的信笺,不由好奇道:“大小姐,您在看什么呢?对了,今天怎么心血来潮要笔墨,不会是要吟诗作对吧?”

“没错,你大小姐我正是要吟诗作对!”

话毕,叶沧沧将手里的信笺往书桌上轻轻一拍,催促道:“你别光顾着八卦,倒是快点磨墨,我等着用呢!”

“行了行了,这就好了。”碧桃加快了速度,终于磨好了墨,见叶沧沧迫不及待的从笔架中取了笔,便笑吟吟的看着,突然想到什么,又好奇的问了一句:“对了,八卦是什么意思?”

叶沧沧左手撑在书桌上,右手执着一支狼毫,视线盯着面前的宣纸,头也不抬的答道:“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八卦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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