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坐在院内一坐就是一夜,听着屋内传出女人惨叫的声音,直至天亮,第二天一早齐王便从屋内走了出来,看见儿子也毫不在意,昨晚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儿媳,齐王在得知儿子被夏至一脚踹废之后找遍明医也没办法,便被齐王果断放弃每天在齐王府内过着不如看门狗的生活,离开春江城那天也是被齐王直接关在笼子遮盖直接拉走,没有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齐天起身走进屋内看着满地狼藉浑身伤痕的女子,转身便又坐回了原来的石凳上。

齐天之妻叶松韵穿好衣物走了出来蹲在齐天脚边帮他按着大腿,细看这女子鬓珠作衬,乃具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典型的美人胚子原来铁边城城主之女,在齐王回到封地后,去城主府做客时偶然发现此女子心生歹意命人灭了城主满门,自己关键时刻出现救下了叶松韵,叶松韵刚到齐王府时心存感激,嫁给了那明知不能人事的齐天,本想好好报答齐王救命之恩,谁曾想洞房之夜齐王闯进屋内,把齐天一把扔出屋外,对自己做出不轨之事,也是可怜了这世间难得的美人。

余狗子带着木亭一大早便出了门,听着沿街的叫卖声,木亭看着满大街的新鲜事物,从余狗子怀里抢走一把银票,充当起了那劫富济贫的大侠,余狗子满头黑线,看着买了一样又一样完全用处的东西,当走到一个首饰摊时,余狗子玩笑的把一个木簪插到了木亭头上,余狗子一脸花痴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就连卖发簪的妇人也是一时失了神,余狗子大手掏出一两银子,扔在了摊位上,自从余狗子遇到木亭之后是深深被其败家的功夫所折服,以至于自己都过起了那紧巴巴的生活,该省省,要不然哪来那么多的银票供木亭这小子败家,木亭拔下头上的发簪就要朝余狗子的脖子上扎去,惊的余狗子满头冷汗,心想不会开个玩笑就要用小爷的命来抵偿吧,也不知道木亭想到了什么,停下来谋害余狗子的动作,把发簪竟然用一块手帕包住装了起来。

余狗子赶在中午带木亭又来到齐王府门前,但这次没有在正门,而是在一堵围墙之下,余狗子率先跳了上去看见四下无人招呼木亭,两人偷溜了进去,别说余狗子刚落地就有一女子走了过来,余狗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女子口鼻,一记手刀把女子打晕了过去,余狗子看着女子身上的衣物又瞅了瞅身旁的木亭,一股恶趣味从心底蔓延了出来,自忙自地脱起了女子的衣服,余狗子这才发现倒下的女子生的不是一般的俊秀,但身上全都是被抽打过的痕迹,竟没有一块好的皮肤,看的余狗子于心不忍。

余狗子本想忽悠木亭穿上倒在地上女子的衣物,谁曾想木亭差点当场暴走,也不知道在哪抗回一侍卫,直接扒下其衣物换了上去,也不管余狗子死活。余狗子扛起地上被扒的女子,跟着木亭走进了一间没人的房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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