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众目睽睽,又哪里能有机会私藏?!这些仙药,的的确确是给镇民们都分了的!

看着镇长发白的脸,黄安石狞笑着说,“老高啊老高,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高镇长不知道怎么才能取信黄安石,“这,这真的没有了,我上哪儿去弄啊!”

听到这话,黄安石猛地大喝一声,“高和!你脑子清醒一下。那可是府尊大人的独生爱子。如果他吃不到仙药有了三长两短,别说你家,就是整个黄石镇,都不够给他陪葬的!你自己作死不要紧,别带累我!”

“我哪敢耽误府尊大人的事情。是真的没有了!你逼我也没有用啊。”高镇长哭着脸说。

黄安石狞笑着,“那就别怪把总不容情了!小的们,给爷们砸!”

众军汉轰然应是,直接闯进高镇长家开始哄抢翻找,没找到就开始砸东西。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声,男人的喝问响成一团。

军汉们在高镇长家大肆翻查,当中浑水摸鱼趁机摸走镇长家钗镯银两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可搜检了半日,竟然连一滴仙药都没翻检出来。

高镇长在军汉们翻检的时候并没有阻拦,他知道自己阻拦不了,只是神情呆滞悲苦的站在当地,任凭他们搜查。

彻查了高镇长家里,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仙药的踪迹。

黄安石的脸色越发难看。

所谓破门知县,灭门的府君。如果真的找不到仙药的踪迹,黄石镇上下究竟怎样还不知道,但他黄安石自己,恐怕要大大的糟糕。

一不做,二不休。黄安石想到府君的怒气,把心一横,“儿郎们,把高镇长家中老小都给本伍长押到祠堂广场前去!”

“你要干什么!”

“放开!放开啊。”

军汉们立刻推搡、倒拖着黄镇长家的老少男女,将他们强制押行到大祠堂门口的广场上。这一路哭号,就惊动了整个的镇子。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大家就里外围了起来。

黄安石见在场的人渐渐聚集了,就大声说,“告诉你们,前些天你们吃的那个仙药,是府君大人发了红票求仙签才请来的。不知道仙人怎么走错了路,到把你们这群人给救了。”

围绕的黄石镇人一语不发都冷冷的看着黄安石。

“可这做人要有良心,这明明是府君大人求来的仙药,你们吃错了也就吃了!可府军大人的独生爱子,现在却重病在床,危在旦夕!如果你们有良心,就赶紧把剩余的药都捐出来,我带回去给府君大人,说不定到时候看你们献药虔诚的份上,府军大人不与尔等计较!”

“如果尔等执迷不悟,那么就别怪我黄某人刀不容情了!从现在开始,没过一炷香,我就要砍下一个人的人头!就从高镇长一家开始。等砍完了他们家,就轮到你们了!”黄安石厉声说!

说完了,就有手下人从不知道哪里抄来一盆香炉,在上面点燃第一支香!

黄安石身后的高镇长的家人们,已经开始双腿打颤,不少妇女都轻轻哭泣了起来!

底下围观众人却十分无奈,不是他们小气不肯救镇长全家,而是当初分发神仙药的时候,本来就少。每个人只有一茶杯都不到。百姓怕量少了救不回家人,都小心翼翼的给家人们全部灌了进去,哪里还有分毫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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