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中途但凡有一个环节出错,计划就会失败。

阮微筹谋多日,只为将江泽拉下马。

她要江泽墙倒众人推,她要他众叛亲离,更要他为之前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眼见邹蜜星途尽毁,江泽又面临牢狱之灾,连日来压在阮微心头的阴霾,终于拨云见日,逐渐消散。

只是在这段时间,江夫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傅湛常住别墅这边,一天三次地跑来求傅湛帮忙。

那天她睡完午觉准备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江夫人对着傅湛恳求道:“阿湛,我只有阿泽这一个儿子。这次的事情,你真不能救救他吗?难道你忍心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比起失去江氏集团的继承权,江夫人更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江泽去坐牢。

傅湛:“姨妈,但凡表哥没做过那些事,没人能冤枉他。”

江夫人养了江泽二十多年,对自己这个亲儿子是什么德性一清二楚。

正因如此,她心里才慌,担心江泽会为此事而坐牢。

江夫人抹了一把眼泪:“那些事全是一场误会,阿泽平日里是浑了点,但杀人这种事他做不出来的。那群乡巴佬肯定早就被人收买了,要不然怎么会一窝蜂地选择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我可怜的儿子啊,到时候指不定要被这群乡巴佬冤枉成什么样子呢!”

阮微一开始静候在一旁,不准备露面。

如今眼见江夫人一口一个乡巴佬,越说越过分,她忍不住走下楼。

“江夫人,既然你都说了一切只是一场误会,为何不相信法律一定会给出最公正的判决呢?只要江少问心无愧,谁又能编造证据去冤枉他呢?”

江夫人本就看阮微不顺眼,这会儿嘴上的说辞又被她全部堵了回去,心里头别提有多郁闷。

她腆着脸道:“我就怕阿泽年轻气盛,不小心走错了路,一时失手。意外的事谁能说得准?阿泽还那么年轻,万一因为这事坐牢,那可是他一辈子的污点。”

阮微啪啪鼓掌:“江夫人说的太有道理了。那些女孩虽然年轻,但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江少金尊玉贵,自然不能为了这些贱命去坐牢。”

“你!”

江夫人听出阮微话里的讽刺,瞬时被噎得一口气上不来。

反应过后,江夫人指着阮微的鼻子叫骂:“我和阿湛说话,哪有你这个狐狸精开口的份?”

阮微一脸无辜:“我说的全是实话,江夫人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要论阴阳怪气的本事,阮微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最后还是傅湛出面,终止了这场闹剧。

他对江夫人说道:“姨妈,你先回去吧,表哥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

江夫人想再留,但见傅湛面色淡漠,终究还是不甘心地走了,临走前不忘拜托傅湛能多多照应江泽。

阮微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一颗心提了起来。

她转了转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对着傅湛试探问道:“您真要管江泽的事吗?”

傅湛眸光幽深地看向她,没回,只问了一句:“你跟江泽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傅湛早知阮微和江泽不合,但对于其中的具体缘由,阮微一直三缄其口,不肯多说。

此时面对傅湛直白的质问,阮微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对他说了实话。

“艺校女学生出事那晚,我意外撞见了江泽动手的一幕。他就是个渣滓,背地里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无辜少女,我希望他能受到法律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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