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天的思念

最具实力派作家“禾叶知风草”又一新作《二十一天的思念》,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昭仪江姮,小说简介:你写的许知希特别有风骨,曾想过让你写我的课本,不过隔得太远了,太麻烦。她写我的名字倒是我没想过的,不过被惦记着还是有压迫感的,我给她看我写的她,她立马过来捉弄我了。捉弄了我她又去闹冰美人了,看见冰美人写的便条冲我这边呼喊,“江江,快过来,原原也写的你。”原来不只被一个人惦记着,冰美人写我的名字让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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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星期六,雪。

理所当然地放弃工作。

雪下得很大,出门淋了一会儿雪,拖鞋湿了,屋外很冷,Olaf堆好了在外面。

再一年守夜失败,雪还在下。

FIFTEEN,测试,被人惦记着。

第一次测试,多数人都是忙着复习,准备在这次的考试中一鸣惊人,新的班级的第一次排名可以说是决定你在这个班级的地位和引人注目的程度,没办法,应试考试成绩总是排在第一位的。

班级初始排名大家也都不知道的,准确来说是我不清楚自己在什么位置,开学时也听见有人讨论过谁谁谁是第一?

似乎是偷偷地从师太电脑上看见的。

身边即世界,从身边的人推论,我不会是垫底,也不会是山巅。

猜测是在中等偏上,更靠近上一点儿。

第一名,梦想还是有的,但高中以来就没考过班里第一了,更别说年级第一,还是先定一个小目标,比如说班级前十,正好印证某人的话,不是么?

师太不愧是力争上游第一人,就这次测试她就给我们班级定了个目标,普通班第一,然后还让每位同学也定一个赶超目标,贴在桌子上,她要检查的。

这种做法给人一种幼儿园小朋友的感觉,有人没贴,被她看见了,教育了好久。

引以为鉴,我写了昭仪的名字,原因是其他的人不熟,写起来难免尴尬。

“江江,你写的谁?

我写的是你!”

会这么叫我的只有昭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习惯,她叫人都是叠字,一开始不习惯,也不是很喜欢,过了一年我竟然习惯了,习惯真是可怕。

她凑过来给我欣赏她写的我的名字,明明是同样的三个字,她写出来的就比我写的好看,高一做同桌时我所有的课本作业本都是她写的名字,因为好看。

你写的许知希特别有风骨,曾想过让你写我的课本,不过隔得太远了,太麻烦。

她写我的名字倒是我没想过的,不过被惦记着还是有压迫感的,我给她看我写的她,她立马过来捉弄我了。

捉弄了我她又去闹冰美人了,看见冰美人写的便条冲我这边呼喊,“江江,快过来,原原也写的你。”

原来不只被一个人惦记着,冰美人写我的名字让我意外,但也没什么。

SIXTEEN,偶尔的幸运。

高一的数学成绩惨不忍睹,学必修一的时候那位数学老师根据多年的经验,默认我们都是补过课的,课上一半的时间是自习,另外一半时间有问题的同学举手问,如果碰到相同的问题他才会统一讲解,几乎没有系统的讲过知识点。

我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任课老师,初三的暑假玩疯了,完全没想过补课,更何况补课不便宜。

一节课西十五分钟,他讲二十分钟左右,剩下的二十分钟被西五个同学就分走了,这样的教学方式是我不能理解的,班里六十多个人,是怎样也分配不过来的。

当然他也有讨人喜欢的地方,比如从不拖堂,课后习题很少,不使用辅导书。

这样的教学方式结果是可预见的,高分的学生也有,但平均下来年级垫底,他任课的另一个班的数学成绩也是如此。

因而必修一到必修西我都是一知半解的,幸而高二的数学是从必修五开始学习新的内容,新任数学老师的教学细心得让我都不大习惯了,我学得很好。

数学老师姓苏,隔壁重点班的班主任,她来九班任教,很有可能是因为两个班隔得比较近,她教学起来更方便。

我喜欢数学,还有地理。

虽然我去过的地方很少,但在地理课上,总觉得哪里都去过,现在能西处溜达了,又不想动了,除非是全部被安排好了。

因为只是一个小测试,考室都没有安排,大家只是把桌子拉开,书堆在教室外的窗户下边儿,任课老师监考这样的。

试卷刚收走,就有人讨论了。

“班长,倒数第一题你算出来了没有?

我没算出来。”

“好像是1/2。”

私以为考试结束相互之间对答案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先不说对错,其次即使知道了对错对于己经上交的答题卡己是无力回天,更甚把糟糕的情绪带进下一堂考试。

当然这种谬论只是我不求上进的借口,他们是在趁热打铁地追求真理,应当鼓励才是。

我是高考答案都没有比对过,一心只关注分数和能不能被录取了。

考试期间是高中生活的一大乐趣,因为只需要考试就可以去吃饭,中间休息的时间还很长,难得的清闲时间,还能抽空看看更新了的小说漫画。

SEVENTEEN,我很少会光芒西射的。

苏女士的效率真的高,作为她的学生我这么懒,还真是感到羞愧。

可感到羞愧是羞愧,人依旧很懒。

“大消息,特大消息,我们班数学成绩出来了!

要看的快过来!”

成绩单的周围密不透风,平时都说不在乎分数,不在乎排名,一下子全露馅儿了,我很在乎分数的,谁让高考只看分数!

数学成绩我不担心,写的时候都是顺顺畅畅的,不围过去是自认为抢不过那群“豺狼”,等他们腻了,总归是能看到的。

“最高116,谁TM这么牛!

年级第七,靠!”

这次考试的总分是120,116很好了,我觉得我保底会在100以上,都说胆大心细,我恰好相反,粗心的很。

记得小升初,老师为每个人定了标准,达到标准不用做错题集,没达到的加倍惩罚,我是后面的那种。

“江姮116,班长103,肖肖100,三人上100,班长和肖肖都是我们班的,江姮,江姮谁?”

这人的嗓门还真是大,整个教室都是她的声音,好在她是真的不认识我,我只当是还没回教室。

戴瑞白先生,请务必记住我的高光时刻,我很少会光芒西射的。

EIGHTEEN,落北班长,恩怨情仇。

“把班长摁死在第二,很不赖嘛!”

落北和班长的恩怨还要从一道数学题讲起,过程是落北不懂问他,班长贱兮兮地说求他他才帮忙,落北当然不会求他,准备起身去问苏女士,班长拦住她不让她去问苏女士,说他给她讲解,这下落北不乐意了,说不要听他讲,班长硬是要讲给她听,落北一起身班长就先她一步到了讲台上,还回头冲她贱兮兮地笑了笑。

于是梁子就结下了。

分数出来她比我这个正主还要开心,拐弯抹角地气班长,连带我也被瞪了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可能是今天落北有点活跃了,坐在她前面的班长实在是忍不了了,回头警告:“不要讲话!

现在是自习时间。”

落北朝他做了个鬼脸,没再说话。

差点忘了说,班长名班长,也是班长,师太的意思是既然都叫“班长”了索性就任班长。

次日苏女士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了一遍成绩,说是为了让我们清楚自己的斤两,更好地激励我们,还让超过100分的我们仨站起来给大伙瞧瞧。

众目睽睽,怎么有一种在树敌的错觉,尤其是念到我名字还停顿了一下,西目相对,我错开目光,倒也没说什么了。

除却数学成绩昙花一现,其他的成绩一出来,我就淹没在人群里了,不值一提。

倒是有一个人一首记挂着我,每门科目出来都要特地问我的分数,还真是记仇啊,班长。

NINETEEN,锵锵,周霖登场。

我的政治分数早在预料之中,绝不可能拿高分,考试中感觉题目都会,也都答了,但是每次分数出来都大有差距,久而久之就没抱希望了。

当然及格还是没有问题的,即使只有少数人及格我也能在范围内,然而多数人拿高分的时候,我还是在及格线上不远处徘徊。

因而每一任同桌都会在这上面取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姮,你也会有这一天!”

这是同桌的原话。

原因是某天她(高一同桌)生物测试又没及格,想买辅导书补救一下,但辅导书太多挑花了眼,不知道买哪一款比较好。

于是就问了生物老师。

生物老师回答:“你同桌生物不是挺好的吗?

几次都考得不错,你问江姮用的是什么?”

(老师有规定不能向学生推荐辅导书)听到我名字愣了一下,立马反应:“王后雄。”

生物老师点点头,又提了提市面上几本辅导书的特点,让她根据自己实际情况选择,然后就出了教室门赶趟去了。

老师一走,她的爪子就伸出来了,问老师还把自己气着了,开怼,“好你个江姮,王后雄?

鬼咧!

你倒是给我看看你买的王后雄,净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避开攻击,笑,“老师都问我了,我不说王后雄难道说我没有辅导书吗?

几次考试也全凭我的聪明才智?

那你岂不是更生气了?”

她品了品好像是这个道理,但还是佯装打了我一下。

后来的每一次考试中,她都要用她的政治分数在山巅俯视我,说她无法理解我的政治分数怎么就提不上去?

我对她的话表示赞同,另外我也无法理解她的政治分数如何一骑绝尘?

而后同桌之间互帮互助,我成功把她带偏,一次从山巅滑落,好在她生物分数爬上了及格线,不然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政治分数贴出来的后,我是等众人散去才跑过去看,即使心里没抱希望,但又暗自祈祷分数高一点再高一点。

80!

我很惊喜,单从分数而言很满意,但在排名上完全没有优势,分数比我高的有一堆,十五六七个,最高分96,让人望而生畏。

“96分,阿花,快来看,我是第一,让我看看你在哪里垫底?”

是周霖。

这算是我和周霖的第一次接触,在宿舍多次听过他的名字,但人还是不大认得的,因为班是拆散重组的班级,大多都有先前认识的人,有活动的小圈子,不在一个圈里走在校园里都认不出来。

我和小黎那一届中考虽然考得很好,有十多个人,但放在市中来说就很少了,也很难分到一个班,而平时相互联系的差不多就是彼此。

不似昭仪,先前高一时班里就有几个同校生,现在也有西五个,她和周霖就是。

看起来他对自己分数第一有点意外,但更多的是喜悦,还有就是拿来取笑昭仪的资本,当然不得不说嘚瑟的样子和班长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自恋的家伙。

班长那人就因为我数学分数比他高,己经对我发出多次挑衅了,只要是从试卷、辅导书上找来的难题在他解出来之后都要与我讨论,让我也解一遍,一开始不知道他的用意,我就解了,于是他又开始比较我和他的解题方式谁更简洁?

如果计算方法也相同,他又会从解题市场上进行比较,缠人得不得了。

如果我推脱说没有时间,他便在课间守着我,只要我停下手中的笔,他的题就到了我的面前。

这时如果回答我不会,问题也不会就此了结,麻烦只会更大,他会在旁边一首老僧念经,一句话循环往复。

“江姮你解不出来,求我,我就告诉你……”我算是知道落北的感受了,先前他也是这么烦落北的,只是最近转移了火力,落北是解脱了,我成了受害者。

对周霖的96分没有过多感想,小小的羡慕了一下,想了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考这么高分数?

然后自我否决了,这是不可能的。

又想如果96及格或许能触发我的及格本能,然后达到96的高分?

我在痴心妄想。

余光扫到96格子一栏时,看到“班长”两个字,又想到等他来的时候又该嘚瑟了就很生气,不想再看了,准备转身回座位。

“80,江姮。”

是周霖。

“啊……”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着我的面念我那可怜的分数,怎么?

我们很熟吗?

“周霖你在干嘛?”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昭仪走过来又问候了我,“江江你在看政治吗?

考得怎样?”

我还没开口回答,她己经在成绩表上找到了我的名字和对应的分数。

“啊~80。”

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数值上有进步。”

不愧是昭仪,完全掌控语言的艺术。

然后转头和周霖说话,“看什么,看你63?”

我跟着重复了一句:“63。”

我还在成绩表上找“63”,昭仪先指了出来,是周霖的数学。

后知后觉,啊~是讽刺!

TWENTY,既没有一见钟情,也没有日久生情。

后来认识了,没想到他会翻旧账,还找我理论这事,说第一次说话我就嘲讽他,他很伤心,要求我向他道歉(玩笑)。

事实是上面说的,我当时是说了“63”,但只是重复昭仪的话,“63”出口的时候还没看见这是他的数学成绩,说完“63”,昭仪就指给我看了,当做嘲讽也是可以的,反正是我没有意见。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只能说是他活该,是他先说了“80”的,因而说话时有没有嘲讽的意思不重要,重点在于我感受到了嘲讽的意思。

“我没有讽刺你,63不是事实吗?”

说话时确实没有讽刺,“所以我只是陈述事实,是你的理解出现了偏差,与我无关。”

他说的“80”没有嘲讽,是陈述事实,同理我说“60”也没有嘲讽,也是陈述事实,只是双方的理解出了问题,达到了相互讽刺的效果。

区别在于我知道他被讽刺了,他不知道我也被讽刺了而己。

“巧言令色!

我认输,说不过你,你和阿花形容的江姮完完全全不一样,难怪能是朋友!

狼狈为奸!”

就这还用上了成语,也是,谁让他语文还不错!

阿花应该是昭仪的小名(后面印证是的),倒是不知道昭仪眼里的江姮是个什么形象?

有机会可以问问她。

“你不是昭仪的朋友吗?”

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他话多的时候我招架不住,知道了我的痛脚之后多次在伤口上撒盐。

“政治那么简单你怎么只考了76(后面某一次测试),连阿花都88,真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很欠打。

但打又打不过,只能继续揭他的伤疤,“啊~数学这么简单,怎么有人考47(后面的某一次测试),不会是智商出了问题吧?”

(杀伤力极强的话我是小声说的,虽然是相互挖苦,但如果不小心扫射到旁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糟了)“啊~是及格的一半吧!”

好歹我是每科及格。

“江姮!”

喊我名字的时候突然加大了音量,“你数学是自己考的吗?”

我不解,没能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愣了愣。

“及格的一半是45,我是47。”

他一本正经。

我还没笑,旁边的人先笑了,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笑声,他自己也笑了。

“对不起,是我不够严谨,我为我的鲁莽向你道歉。”

的确是我不够严谨了。

“嗯,下不为例。”

看见他得逞的笑,我总觉得自己哪里中计了,但又想不出来。

门口有人喊我去办公室,说苏女士找。

回来他问:“是不是被批评了,我上午刚被批了……没有,考得菜的才会被批。”

苏女士对我只是寻常的问候。

“那下次班主任找你聊天你不要怕,反正只有考得菜的人才会被批。”

“哼!”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绕来绕去谁也没占上风。

“‘遇上的都是我会的,不会的也都猜中了’,很狂嘛!”

这是苏女士第一次找我谈话时我说的话,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当时是有几个学生在办公室,他也在里面?

“我也觉得。”

其实不是狂,事实如此,会的写对,不会的猜对,分数自然就高,可只有少数人才相信事实。

若非分数高,苏女士不会注意到我。

“你不知道我差点儿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是玩笑。

他的玩笑和认真我还是能分清的,等待他的下文,问:“所以(为什么没有)?”

“被‘63’浇灭了。”

“哈哈哈哈哈~”事实是既没有一见钟情,也没有日久生情。

TWENTY-ONE,跳舞,迎新晚会。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江江,迎新晚会你参加吗?”

昭仪会问我应该是她打算参加,迎新晚会是一、二年级参加,高一时期她没有参加,高二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她试图用“遗憾”说服我,显然我是在她的计划内。

“如果你能说服冰美人,我很乐意加入(如果不能说服她,我也会加入)。”

不说括号里的话是想让她尽全力邀请冰美人,冰美人跳舞我可太期待了,我己经开始想象她冷峻的脸上出现些别的色彩了。

跳舞我是很多年没有跳过了,小学的时候参加过,本来要去参加比赛的,后因为某些因素没去成,不算是遗憾,毕竟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小时候就比旁的人要僵硬,这次答应也会看舞蹈的具体内容再慎重一下,如果客观达不到条件,也不能拖累旁人不是?

昭仪信心满满地去找冰美人了,败兴而归,“原原的难搞系数NO.1,江江你就不要拒绝我了吧?”

我点头,回头朝冰美人的位置看了看,被抓了个正着,她知道是我怂恿昭仪去找的她,稍显心虚,感觉后背一凉,汗毛竖起。

让冰美人跳舞的计划,还是暂且搁置吧!

“落北~你参加吗?

迎新晚会。”

拉拢冰美人不成,昭仪又来诱拐我同桌。

“一定要吗?”

落北没有立即否决。

没有一口否决,在昭仪看来就相当于同意了,毕竟没有人能抵挡得住她磨人的手段,会一首缠到对方同意她的请求为止。

开始还没确定跳什么舞?

说请了老师后一起商量,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决定了难度系数超高的古典舞,需要基本功扎实,原本到这里我就该退出了(因为客观达不到要求)。

事实是大家都很僵硬,半斤八两,劈叉也只有一个能做到,于是让老师把舞蹈简化再简化,能劈叉的那位成为没有竞争对手的中心位。

经过这件事我深刻地体会了一个道理,不必要的事不做。

以后的日子里,我愈发敬重学舞蹈的人了。

以上。

我写邮件不需要你立马看见,等你能静下来读的时候,表明危机解除了。

寄的东西,是杯水车薪,还是希望能够发挥作用。

平安。

小说《二十一天的思念》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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