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近千度的高温都烧不化尸体。
我丈夫为此踏上送遗体回家的路程。
三千里艰难路,媒体、网红争相报道这位当代痴情人。
没有人知道,是他杀了我。
.“我爱人也买票了,为什么不能进?”
海市机场安检口,一个男人正跟安检员激烈地争执。
我坐在一旁长椅上,对眼前一幕看得津津有味。
那个背着双肩包,皮肤微黑,但是眼睛很大的男人,是我丈夫赵启程。
在一起十年,我深知他沉默寡言,不与人争的性子。
眼前这样子,还真得少见。
“先生,您爱人已经没有呼吸,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吗?”
安检员一边安抚着赵启程,一边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现场围站一圈旅客,都在拿手机对着我。
哦,差点忘记,我已经死了。
原来飞机不让死人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半小时后,我和赵启程已经坐到了机场警局里。
我看着他把我们二人的身份证,结婚照,以及我的死亡证明一一递给警察。
警察逐一看完,狭小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才稍有缓和。
是啊,任谁出警遇到一个执意要带死人坐飞机的,都要觉得是在挑衅公安系统。
而不是先想到这个人其实只有小学文化。
无知者总是能被宽容以待。
警察面色都柔和许多,还多余的添了一丝同情心:“赵先生,请节哀。
只是爱人去世了,为什么没送去火化,这样应该更方便您带回家。”
赵启程低着头,他还紧紧牵着我的手:“去过了。”
死后第三天,我是从医院太平间被拉去火葬场的,炉子开启,飞速上升到近一千度的高温。
可我连根头发丝,都没有烧着。
炉子打开,我还是那个我,除了没有呼吸,跟活着时没有两样不管是太平间的阴冷,还是火化炉的炽热,我都感觉不到。
所以我确信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的尸体烧不化,高温天气下也不会腐烂发出异味。
“死者是想家了,你得带她回家乡,方能入土为安。”
一个大师给出建议。
这里是中国最南方的发达城市,而我和赵启程的家乡,在三千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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