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委实漂亮的很,眼尾悠悠延出一条弧度来,睫毛又长又密。
我看得着实有些神情恍惚,不知何时也被摸上了脉搏。
“道四姑娘的脉搏也是跳的飞快。”
椎公子缓缓说道。
我低头一看。
手指亲亲密密牵在一起。
形同骚扰。
我着火一般松开了他的手。
听风听雨布置了食盒。
我支开她们,留了一大半于椎公子。
又不忍见椎公子自力更生,投喂得不亦乐乎。
就是险先撑到了他。
晌午时分,李兄的信如约而至。
我展信观赏李兄大作新构思。
上次貌美和尚与王爷的小说风靡京城,这次他改写王爷月夜捡到一名受伤颇重的貌美和尚,见色心动,趁着对方走火入魔之际,就要做些禽兽不如为非作歹的事情—我心有灵犀般一回头。
椎公子正在床铺上闭目练功,骨骼咯吱作响,脸颊旁不断有汗珠流下。
那细白牙齿咬住了嘴唇,汗水悬在睫毛上,仿佛豆大泪珠般。
我一拍桌子而起。
习武之人不拘小节,又何况是在为难之处。
我当下替自己找好了借口,双手扶着椎公子的臂膀,隔着布料,一寸一寸抚摸上去。
他看起来瘦瘦削削,然而长袍下该有的肌肉半点没少。
我来回按摩,直到一条手臂被按得火热滚烫,再一推,一拿,骨骼嘎吱一声,手臂又能抬了起来。
椎公子活动了下手臂。
我缓慢收回手。
他的长发乌沉沉的,如同绸缎般披散下来,我没忍住顺了一把毛,又顺了一下。
“道四姑娘。”
“啊?
在!”
我瞬间将手乖乖放回到身侧。
椎公子转身向我,笑容羞涩,伸手握住了我刚刚还做贼心虚的那只手。
“道四姑娘对在下的恩情实在是难以回报,若姑娘有何请求,请务必告知在下,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是要在下以身相许,那也未尝不可。”
“好说,一言为定驷马难追—椎公子客气了。”
我嘴瓢了。
、椎公子在我禅房内已经住了约莫四五天,然而病情似乎只好转了些许。
每日仍是在搭脉时气息紊乱,心律不齐,双臂仍在恢复期,抬了多时,就要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那小脸依然苍白的紧。
我曾在信中询问李兄:如果你搭救了一名落难女子,对方愿意以身相许,你也看她心动,你会如何处理?
李兄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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