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初:“?

?”

墨玄宸脸上红晕褪去了些,睁着眼说瞎话,“今日在文远侯府凑巧见到她,我怕惹了误会让她再生绮念,为了避开她才不小心遭人算计,而阿锦也鲁莽地跟着寻了过去。”

“当时我被贼人所困,要不是她在外面弄出声响惊走了屋中之人,我怕是真就被人撞破身败名裂了。

阿锦为了救我险些丧命,我怕伤她名节,才瞒了与她有关的事情……”云锦初拳头硬了。

这狗日的,哪怕忽悠人时还在给她挖坑。

那文远侯府是什么地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惊走贼人,又怎么那么凑巧撞上墨玄宸被人陷害?

而且她早前就爱慕他,他百般拒绝了,如今却因为她冒死相救而心生感激动摇。

等宋迎月的事被查出来,人人都会以为是她跟宋家自导自演。

闹出文远侯府那一出,为得就是挟恩图报,诓骗“单纯”、“无辜”的镇南王世子的感情。

这比跟镇南王府勾结,好到哪儿去?


云锦初隔着屏风面无表情,说话时却哽咽带着泣音:“你别这么说,我有保护自己的,我去找你时已经跟表姐说了,让她寻个借口找了文远侯府的人过去,那么多人,就算贼人再厉害也不敢做什么。”

“只是被扔进湖里而已,我不怕的,只要世子没事,就算丢了性命又如何。”

云锦初说着时就小声抽噎起来,“我知道我父母双亡寄人篱下,配不上世子,我只想远远看着你安好。”

“方才的事情我知你是因为感激才会一时情动,你放心,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等回去后我就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不会缠着你。”

她语气中透着决绝,朝着冯良说道,“冯公公,能不能请您当作没看到刚才的事。”

“我……我只是想确定世子是否安好,才瞒着外祖父偷偷过来的,我是一时糊涂才会情难自已。”

“世子他什么都没做,他病体孱弱,难以起身,是我觊觎世子,也是我主动与他……”仿佛难以启齿,她抽泣了一声,“求您别说出去。”

女孩儿声音颤抖,隔着屏风仿佛都能见她花容失色的模样。

明明害怕极了,也觉羞耻,可为了保全墨玄宸的名声,却还是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这般感天动地的深情,就连心硬如铁的冯良都忍不住动容。

冯良忍不住看向墨玄宸,刚才那一幕他瞧得清清楚楚。

二人衣衫凌乱,满屋子暧昧。

墨玄宸虽然病弱,可屋中还有那么大一个侍卫杵着,他要是不乐意,难道那娇娇弱弱的小姑娘还能强迫他不成?

他嘴上牙印子都还在呢,足可见当时多激烈。

转头就提了裤子不认人。

冯良目光谴责,看着墨玄宸如同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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