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对不起。”秦跃跪在老爷子面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老爷子慢慢扶起他。
“干爹，此话怎讲。”
“坐吧。”
秦跃身材矮小，身高和八岁小孩儿差不多，甚至和正常八岁比还是有些瘦。
“那个女孩儿叫赵沫，赵海的女儿，警察认识她，被你带走的话会有大麻烦。”
“干爹对不起。”
“我知道你要强，神经偶尔松一松，过刚则折。”
“是。”
“这批货足够，你好好休息休息。多亏你想出这法子，上一批货，客户很满意。”
“是。”
秦跃毕恭毕敬出门。
秦跃对老爷子很忠诚，就算老爷子叫他去死，也会毫不犹豫。
秦跃憋着一口气，这么多年头一回失手，走进一间密室。
四个女孩儿紧紧靠在一起，她们也反抗过。
那天她们四人齐心把这个怪物按倒地上，怪物没有害怕反而大声笑起来，随即进来四个壮汉，拳脚相向。
一个是被后妈扫地出门，一个是家境殷实父母关心少，一个是进城打工，最后一个神似秦跃生母。
四个背景不同的女孩儿，有一个共同点——善良，帮助走失男童找家。
看到来人，全部缩到墙角。
秦跃知道自己身高不足，他就苦练力气，身高受限防身武器是匕首，干爹送的。
割伤林汐用的是裁纸小刀，只要力气够大，也可割断筋。
秦跃随机挑选，哼着歌，拽着一个女孩儿的头发拖到里间，随即传出惨叫声。
秦跃现在很享受听惨叫声，以前自己是惨叫的那个，不论自己怎样哀求，那个女人还是变着花样儿折磨自己。
“哼。”秦跃冷哼。
捏起女孩儿的脸，秦跃看到这张脸就来气，拿起木板，抽打女孩儿的脸。
女孩儿发现，怪物折磨自己要是求饶只会换来更加残忍的刑罚。挺一会儿，怪物出够气就会暂时放过她。
“没劲。”秦跃转身又拖进来一个。
这些法子，他都受过，他心里扭曲，变态。
秦跃恨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把自己生出来。
那个女人把他卖到杂耍团，遇到干爹前身上没有一寸好皮，动作稍有不对就挨一鞭子。
为什么要侮辱，折磨他。在杂耍团的日子他还不如一只猴子，连畜生都不如。
不甘心，凭什么。
干爹从杂耍团买走他，他就还有价值，干爹就是他的天。
老爷子就是看到他眼神才选中的他，这样的人，给他碗饭吃，给他点尊重，他就会比狗还忠诚。
她们在这里被折磨一个星期，眼泪都流干了。
麻木的任其摆布。
她们不知道的是，除了她们四个，一批进来的还有四个，在另一间密室归那四个壮汉。
一共八个，就是老爷子口中的货。
另一间密室。
四个壮汉提起裤子。
“跃哥是不会享受，咱们这货多好，胸大，屁股还大。”壮汉A
“上一批男的，不尽兴。”壮汉B。
“这四个，咱哥几个好好调教。”壮汉C。
“上一批货已经可以接客了。”壮汉D。
--------------------------------------------
孰对孰错？孰是孰非？每个人心里要有杆秤，不要让自己变成怪物，野兽。
大道理张嘴就来，怎样做人，做什么人，到底怎样做，什么标准，没有一个人可以答上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