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还记得我当时找了一位意大利师傅定做婚戒吗?”

陈小栗点了点头,好家伙,那戒指可牛逼着呢。

正想着呢,苏瑶下一句话直接吓死她

“已经完成了,过两天我让人送到你这里。”

苏瑶一边说一边抠了抠精致的美甲,好像说的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就好像说的是“明天我给你送俩白菜。”

陈小栗的声音都带了一丝颤抖:“啊...啊?放我这?亲爱的,你脑子让驴踢了?”

苏瑶点了点头,指了指陈小栗:“对,就是你,陈小栗,放你这里。”

救命,那对戒指真的价值不菲,都够买几十套陈小栗现在住的房子了。

“你这,为啥放我这儿啊,我害怕。”这要是被入室抢劫了,她可赔不起。

“别慌啊,你知不知道灯下黑,人小偷要抢也不抢你啊。而且不是你说的,戒指完成后你要先看看吗?”

苏瑶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啊这,她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这怎么当真了。

陈小栗是真怂狗啊,但是苏瑶既然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好推脱了。

“那,那我要是弄丢了怎么办?”

她提前问好,给自己留个后路。

苏瑶突然眯起了眼睛,表情一秒凶狠,给陈小栗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说,还真别说,不愧是专业模特。

眼神立马就变了。

陈小栗歪了歪头。

苏瑶一把拍到她胳膊上:“得了,放心吧,丢了就丢了。但是要是没丢,你就帮我把男款送到靳彦轩那里去。”

陈小栗只好无奈答应,就算知道不想嫁给靳彦轩,但是你这也太心大了。

“那你呢?”

陈小栗突然反应过来,让她先看就算了,没道理让她送吧。

“我过几天有个拍摄,要出差一趟,没办法喽。”

苏瑶解释道。

“那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下吧,记得请我吃饭奥。”

交给她这么重大的任务,可把人吓死了。

一想到要为这两个戒指提心吊胆,她必须痛宰苏瑶一顿。

苏瑶一边“嗯嗯”一边点着头。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司机已经返回了。

苏瑶接了电话交代了两句,随后拿起包就打算走了。

陈小栗将自己的富婆闺蜜送到楼下,然后给她说:“到家了给我回个电话奥。”

苏瑶一边上车一边比了个“OK。”

坐好后她降下车窗对陈小栗说:“快回去吧,早点睡,宋医生说他还得休息几天,有你忙得了。”

陈小栗无奈的摆摆手,什么事儿都让她摊上了。

“对了,还有我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车子发动前一秒,苏瑶提醒道。

陈小栗点了点头,示意让她放心。

还有没有人管管了,一晚上的时间,陈小栗感觉自己直接老了十岁。

肩上的担子真重。

又要照顾190几的大男人,又要保管价格不菲的戒指。

这他妈的,苏瑶不得给她配俩保镖?

陈小栗一边上楼一边愤懑的想着。

回到家后,陈小栗收拾了一下客厅。

看到嬴政屋内还亮着灯。

她站在嬴政的卧室门口,看到他已经睡着了。

望着男人的绝美睡颜,陈小栗叹了口气,给嬴政关上了灯。

就在陈小栗转身离开时,她突然想到。

也不知道嬴政把解药藏到哪里去了?要不进去找找吧,这是个好机会。

说干就干,陈小栗脱了鞋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里。

借着洒进屋内的月光,她在屋内环视着,记得嬴政当时把解药放到了穿越过来时的那件衣服。

应该就在衣柜里吧。

于是,她轻轻的来到衣柜旁。

事实就是,人越小心越紧张,就越容易露出马脚。

这不,她都没注意,一下踩到了床边的拖鞋上。

这一下,她呼吸都停止了,瞳孔迅速放大,赶紧看了一眼嬴政。

“呼”

她浅浅呼出一口气,还睡着,太好了。

就在她刚抬起脚尖要走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一凉。

冰冷的铁器让她打了个冷颤,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比她胳膊还长的剑身泛着森森的寒光,嬴政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在夜里感觉更亮了。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被剑指着脖子了。

“说,在我房里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

怎么就你的房里,这房产证上明明就是我的名字。

我靠这古人咋这么脸厚呢?

是不是当年修长城用的材料都是你嬴政的脸皮啊?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陈小栗嘴里说的却是:“呀,呵呵,你还没睡呢?”

嬴政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力,陈小栗感觉剑身又往脖子嵌了一点。

救命,吓死了。

“回答我,来我房里干什么?”此刻嬴政声音宛若冰冷刺骨寒风,就像是在审犯人一样。

这货是不是脑瘫,恩将仇报的东西。

刚刚就不该让苏瑶联系医生给他看病,就该活活疼死他。

“那个,那个我。”陈小栗转了转眼睛,飞快的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解释她为什么在这里。

救命,她的CPU要烧焦了。

嬴政好整以暇,就这么看着陈小栗。

陈小栗真是急中生智,她抬起自己的手,赶紧解释道。

“我戒指找不到了,我想着刚刚扶你进来的时候,会不会掉在这里了,就来看看。”

陈小栗说完后觉得哪里还不太圆满,又补充了一点。

“刚刚以为你睡着了,就把灯关了,轻轻的,怕吵醒你。”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陈小栗在心里为自己鼓了一个掌,完美的解释了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甚至解释了她不开灯都是因为她太贴心原因,真好真好。

嬴政对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不用看她的脸都知道她在说谎。

算了,懒得跟她计较了。

他把长剑默默拿开,放回剑鞘靠在床边。

靠北啊,陈小栗才发现他睡觉的时候都把剑放在枕边。

“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陈小栗问道嬴政再次躺好,缓缓的开口:“从你站在我门口的时候。”

陈小栗愣了,他醒那么早,这睡得也太浅了吧。

好强的忧患意识。

这可是嬴政啊,刺杀过他的人加起来比陈小栗的年龄还大。

在很小时候,他一度都是抱着短剑睡在案牍下。

看到陈小栗默不作声,嬴政捏了捏眉心,问她:“陈小栗,你是贼啊?”

???

我尼玛,我在我家,我被叫贼。

陈小栗气的在脑海里幻想,她现在趁嬴政放松警惕,直接冲到他床头,拔出剑。

狠狠的把赢某人大卸八块。

嬴政无视陈小栗的吃惊,还在疯狂输出:“下午那会偷偷看我手机,这会偷偷进我房间,这不是贼是什么?”

我是你妈个头。

陈小栗冲着嬴政大声嚷着:“我就不该让医生来,我就该疼死你!”

嬴政在夜色里浅浅的笑了,笑她的口是心非。

“陈小栗,早点睡吧。”

嬴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陈小栗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哦!”

她重重的丢下一个字后转身离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想,明天早上嬴政没有人夫感了。

就是一个病秧子。
"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