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推开顾秋,“不要,不要。你听我说。”

顾秋停下来,“怎么啦?陈燕姐?”

陈燕摇摇头,“我,我那个来了……”

顾秋挠了挠头,张大了嘴巴。

陈燕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嫣然一笑道:“好了,别闹了,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顾秋无奈,只能去洗澡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最近他想了很多,招商办的事,陈燕的事,还有李副县长之死,似乎也隐情不断,难道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晚上十一点,顾秋接到一个电话,是二叔打来的。

“我到南川了,你马上过来,南川宾馆。”

二叔到南川了?

顾秋心里突突地一跳,二话不说,从床上跳起来。

迅速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经过陈燕睡的房间。

房门虚掩,里面亮着灯,顾秋也没有去打扰她,匆匆出门了。

陈燕听到声音,觉得有些奇怪,这么晚了,他这是要去哪?

披了衣服来到窗口,看到顾秋朝小区大门口走了,陈燕晃了晃脑袋,这家伙莫不是憋不住了吧?

想到自己与顾秋之间的复杂关系,陈燕幽幽地叹了口气。

“你可是要出人头地的,姐姐配不上你。”

从安平到南川,足有四十多公里。

顾秋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南川。

南川宾馆。

两名警卫站在门口,看到顾秋,叭地一个敬礼。

顾秋点点头,推门而入。

“叔,我来了!”

二叔站起来,抱着顾秋的肩膀,轻轻的拍了几下。

“好小子,越来越结实了,看来在南川的小日子过得不错。”

顾秋笑道:“被你们发配到这里,我不自己照顾自己那怎么办?”

“怎么?还有怨言?”

二叔指了指沙发,“坐!”

顾秋道:“什么怨言不怨言的,把我说得像个怨妇似的,说吧,这次匆匆而来,有什么安排?”

二叔也坐下来,警卫员给两人倒了杯水。

“先说说你在安平的情况。”

顾秋如实一一道来。

当顾秋说到李副县长之死,可能存在着疑点时,二叔的眉毛皱了起来。

“这件事情你别乱来,家里让你下来,你当务之急就是在南川立足。还有,南川市委杜书记是个值得争取的人物。他的儿子杜小马年纪跟你相差无几。”

顾秋道:“难道上面有什么异动?”

“你爸可能明年来南阳省,这个消息,先不要透露出去。”

“知道了!”顾秋回答。

“今天晚上你会住这里吗?”

二叔摇摇头,“看情况,说不定马上就走。我过来只是顺便看看你,给你送点信息。”

顾秋道:“注意休息。别太辛苦。”

二叔笑了起来,“你怎么跟你婶一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男儿立于世,理当轰轰烈烈干一番大事业。千万别学这种优柔寡断的女人心肠。”

“知道了,叔。要是没什么事情,那我先回去了。”

二叔点点头,“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跟我联系。”

“放心吧,我能应付。”顾秋挥了挥手,离开南川宾馆。

二叔望着他的背影嘀咕着。

“不知道大哥的决定对也不对,这小子能应付过来吗?若大一个南阳省,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顾秋回到出租屋,已经快凌晨三点。

刚打开灯,陈燕坐在沙发上,“你回来啦?”

顾秋吓了一跳,“你怎么坐这里?吓死人了,一惊一诈的。是不是房间里没空调,热?”

陈燕穿着吊带的睡裙,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

“没有啊,看你出去了,有些不放心。”

顾秋走过来坐下,突然道:“不放心什么?”

陈燕看着他,似乎有些怀疑,耸耸鼻子。

“你不是去外面找那种女孩子去了?”

顾秋哭笑不得,“你看我像那种人吗?陈燕姐。”

“那你去干嘛?”

顾秋打起了呵欠,“睡吧,睡吧!困死了!”

陈燕望着他嘀咕道:这家伙!

几天了,赣江那个煤老板一去便没有音讯。

谢毕升气得冒烟,本来可以做成的事,却弄得不上不下,无疾而终。

上午开会的时候,他还把办公室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说大家不齐心,办事不力。

一些人在心里愤愤不平,明明是谢毕升自己想独占其功,撇下其他人,现在出事了,反而怪大家不齐心,不努力。

他知道姓龚的煤老板对陈燕很感兴趣,散了会,就把陈燕叫到办公室,非得让陈燕跟龚老板联系。

可对方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谢毕升就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燕道:“谢主任,我看这事您还是算了吧!”

谢毕升两眼一瞪,“怎么啦?”

“刚才小顾收到消息,说赣江那边出大事了,龚总现在是自身难保。”

谢毕升一听,霍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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