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小说推荐,作者“翡非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席长风邓云返,剧情主要讲述的是:“这恐是叨扰夫子了,”他语气极轻,微动的桃花眼昭示着他的心动,双颊似乎浮上一层绯红,可他选择顺少歧的话说,“学生还是自己回去罢。”席长风不以为然,只说:“我需得去夏国公府上一趟。”夏川行与席长风同为炮灰,如今他出了事前去拜访,一来是作为好友兼同僚的慰问,二来说不定此去还能解自己的些许疑惑。但少歧不这...

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

穿书后,我力图拉反派回归正轨 免费试读

阴天泼泄一片银砾,比天女散花还要盛上,落白厚积,天地忽如一体,世人皆道瑞雪兆丰年。

马夫牵来马车到国子监门口,停稳妥当,少歧撑好伞刚准备接席长风上车,席长风忽地停下,朝着站在一边的梁见珩唤了一声:“十一殿下。”

梁见珩本来低垂着的头随之抬起,正巧对上席长风的眼睛——寡漠,却有些关切?

“学生在。”梁见珩摇摇头以清醒,“夫子何事?”

“要随臣一道吗?”

听完,梁见珩神情一滞,又很快恢复了那副带着怯意的笑脸。

“可是,公子,我们回席府的路和去皇宫的路并不一致。”少歧突然出口打断。

“这恐是叨扰夫子了,”他语气极轻,微动的桃花眼昭示着他的心动,双颊似乎浮上一层绯红,可他选择顺少歧的话说,“学生还是自己回去罢。”

席长风不以为然,只说:“我需得去夏国公府上一趟。”

夏川行与席长风同为炮灰,如今他出了事前去拜访,一来是作为好友兼同僚的慰问,二来说不定此去还能解自己的些许疑惑。

但少歧不这么想,他只觉得公子跟十一皇子之间不对劲。

“什么?”少歧困惑,目光不禁在两人之间逡巡,“公子,你……也好。”

席长风没听出少歧话中的怪异,朝梁见珩点头示意过来,而后自己上车了。

梁见珩看见席长风进了帘子内,不难猜出里面有多暖和,于是起步来到了马车旁,朝掀起帘子半晌的少歧道了个谢,然后迅速上了车。

少歧诧异,但也只是不好气地放下了帘子,一屁股坐在了马夫旁边,喝道:“去皇宫!”

随后马夫吆喝一声,马车朝着皇宫方向去了。

车内因还燃着地火龙确实也不冷,只是席长风身子之前被下毒,现下比较虚弱,她紧了紧刚才少歧从书房翻出来的一件披风,之后便一直闭眼小憩。

梁见珩不时看向席长风,一张面容明明俊逸得很,却偏偏是病色,不苟言笑的模样着实有神仙的感觉。

好像看见席长风的睫毛微微颤动,梁见珩以为他要醒了,转而低头看了看手边放着的一盒糕点还有几本书,下意识又捻了捻那件月白大衣,随后也学着席长风小憩。

席长风半睁着眼瞥向梁见珩那边,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但心说难道刚才那直白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是鬼吗?

两人都没说话,只听得见车外呼啸起来的风雪。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少歧看着到地方了,于是朝里喊了喊:“公子,到皇宫门口了。”

席长风在里面缓缓睁眼,用鼻音“嗯”了一声。

“十一殿下,宫中非陛下、娘娘召见是不能进去的,臣今日便只能送殿下至此了。”

梁见珩双手作揖,道:“今日多谢夫子。”转身就要掀开车帘,席长风突然轻咳了一声,“夫子?”

“殿下,天气冷,这吃食还是热一热,别吃了凉的而为此生了病。”

“多谢夫子关心,学生一定记得。”

说罢,梁见珩又作了揖,转身掀开车帘出去。

梁见珩下了马车,向少歧和马夫又道了谢。目送马车离开后,于是他就要进皇宫,不想被守卫截下。

“宫中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银色的兵器交叉叠挡在梁见珩面前,他觉得习以为常,依旧面色平静如水,甚至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两位大哥这样说的话,那我便不进了,只是我怕那菡萏宫的主子……”

两个守卫一愣,面面相觑,脑中蓦地想起之前贤妃藏人的传闻。他们转过头来又好好地瞧了瞧面前的这位少年,年纪不大,眉清目秀,只是瘦弱了些,倒是挺符合话本里说的宫妃喜欢的小白脸。

两人心下一惊,又回想起贤妃那跋扈的脾气,赶紧给梁见珩放了行。

“多谢两位大哥了。”

梁见珩匆匆离开。

突然,有个守卫说:“这青天白日的,那贤妃竟如此大胆?”

“!”

“不好,中计了!”

说完两人就要追上去,不料跟菡萏宫的察公公撞了个满怀。

“哎呦,你们做什么吃的?!”

那公公面色恼怒,不好气地瞪着两个守卫,语气埋怨味十足,再说他声音尖细,也把守卫们惊着。

“公公对不住,方才有个小贼耍花招,小的们正要去追呢。”

察公公翻了个白眼。

“什么小贼!别来跟杂家耍花样……我问你们,可有见着十一皇子?”

两个守卫也急,害怕贼跑了他们不好办事,只敷衍了事:“未曾。”

察公公见他们这般,也怕他们到时候拿不了贼怪罪自己,不耐烦地又问:“方才你们说的贼是什么……”

“那人说他是菡萏宫的,我们便给放了,谁想是个骗子!”

“菡萏宫……那人什么模样?”

“估摸着也……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也俊俏,个子较高,只是太瘦弱。”

“还抱着一摞书!”

察公公闻言一惊,拍腿就骂:“你们这俩糊涂的,那不就是十一皇子吗?还说什么未曾见过……好啊,你们竟说皇子是贼,你们这是看不起皇家,藐视圣上啊!”

两个守卫一听,赶忙跪下,惶恐不已。

“公公,小的们有眼无珠,这……”

察公公可不管这些,又翻了个白眼,手指乱点,怒喝道:“杂家要禀告圣上,让你们这些浑水摸鱼的遭报应!”

“公公!”

察公公不多说,眼珠子转了转,心想也不是多大的事,只不过是把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认成贼了。于是他俯下身子,声音虚虚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守卫大人,您瞧着办……”

……

宫道漫漫,积雪已被宫人清扫干净,只剩地砖湿润,梁见珩却觉得踏在这宫中的路上,比深陷堆雪还要沉重。

雪下的不大了,依然没有什么宫人在雪中来回奔走,只有望不尽的朱红宫墙在看着梁见珩“回宫”。

春风殿内,梁见珩进了屋,正好放下那盒点心和书,就听见外面来人通报。

“十一殿下,娘娘请您过去。”

梁见珩背对着那人负手而立,墨发如瀑,月白大衣将他的颀长的身姿显得几分温润,可正面的谪仙面容上,眼底藏不尽的嫌恶。

半晌,他无声颔首,转身忽视那通报的人出了门。

菡萏宫。

梁见珩刚踏入,就看见室内同样燃着地火龙,他忽地想起席长风的书房,还有马车,那儿明明很暖和,为什么这却有满室的凉薄,如坠冰窖。

里面的宫人匆匆出来,走时带的风偏偏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明明只是一点,他却觉得比外面的风还寒。

一时缜默无言,他安静地听着身后房门关紧的声响。

随后,他迎着房中主人的方向跪下。

“皇子梁见珩给贤妃娘娘请安。”

“……”

贤妃没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手里玩弄着翡翠镯子。

梁见珩习以为常,又躬下身子叩地。

“皇子梁见珩给……”

“今日怎么回来这么迟?”

女声确实悦耳,可语气冷淡,听不出什么关心,倒是颇有质问罪犯的意味。

“夫子留我在书房多看了一会儿书。”

“夫子?”

“……”

“那位祭酒席长风?”贤妃又冷呵了一声,“你倒是得他抬爱……”

“不敢。”

“砰——”一记瓷器撞击的声响回荡房中,零碎的残片散落四处,更多的滚到梁见珩的膝盖处,他额上被砸出一道口子,涔涔地渗出血来。

“抬头。”

梁见珩应声稍稍直起身子,但头却一直低着。

血在伤口上挂不住,一滴,两滴……落在他眼中的地面上,开了朵朵血花。

贤妃没心思给他上跪姿的礼仪课,也由着他去。只见她身子一侧,便娇软地倚靠在贵妃椅上,头上的珠钗晃动,眉目间似乎有了风情。

不过那只是她的习惯,并不代表对眼前的人有同情。

“席长风,探花郎,席家二房嫡子,如今国子监的少年祭酒,自他任职以来,陛下对他多有赏识,况且人家父母驻守北疆,战绩赫赫,可谓功高盖主啊。”

“你真以为,他只是来给你们教书的一个普通先生吗?”

“如今陛下有十二子,前面的九子该封王的已经封了,这其中硕王、越王和晋王三者最有势力——不过这越王倒是无心皇位——便只有硕王和晋王鹬蚌相争。”

“可皇帝正值壮年,他一心扑在玩乐上。若是此时再有一个皇子势力能与硕、晋相当,想来三家牵制,皇帝倒也可以再活上这么阵子。”

“当然,倘若那位皇子很出众,甚至可以超过那三位王爷,想必储君之位不在话下。”

贤妃自顾自的说着,手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垂在胸前的长发,语气淡淡,明明毫不在意的模样,但似乎又说出了她心中的野心。

梁见珩依旧颔首低眉,从伤口流出的血干涸在他脸侧,俊逸的脸上竟平添几分乖巧。

“见珩啊,本宫希望你能识时务些,好好地跟着祭酒学学,母妃呢还要靠你才是。”

说罢,贤妃见梁见珩那副样子,心上又怒,但很快压了下去。

“你身上这件衣服哪来的?”

提到这个,梁见珩才算有所动作——他眸子转向下方,入眼依然是那处白,这屋子有烛火的照明,可这件白衣更明才是。不经意间他又捻了捻衣角,开口道:“夫子给的。”

“你那不值钱的样——罢了,既是祭酒的东西,我便不好弄脏了……滚下去!”

“是。”

梁见珩又磕了个头,起身之时膝盖处酸痛袭来,肌肉之间满是麻意,叫他步履蹒跚,几步差点又要跪下去。

他赶紧半蹲,双手撑在大腿上才堪堪稳住,随后踉跄着推开了门出去。

贤妃视若无睹,看向梁见珩狼狈的模样倒生几分嫌弃。

“真不知道本宫当初生下这种是为了什么。”

……

春风殿。

梁见珩有些疲惫,他突然怀念在北疆城中和那些将士在一起的时光,那里每天训练也很疲惫,可从未像今天的心累。

高筑的宫墙之中,他很想回到北疆。若他不是个皇子,只是个普通的子民在那飞驰沙场也不错。

可他不能,他心中的怨恨十二年来只增未减,他恨透了如今的九五之尊,更恶心透了方才的贤妃。

唱戏装好人,他也会。

“殿下,奴婢热了吃食,您过来吃些。”

一道娇俏的女声传来,情意绵绵,未藏一点。

梁见珩闻声走过去,瞥了眼她手中端盘上的吃食,熟悉得很——是席长风给的。

蓦地他眉头一蹙。

“哪来的。”

语气淡淡,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

倒是宫女心上一喜。

“回殿下,刚才奴婢瞧见您的房内……”

“我让你动了吗?”

宫女心下一惊,吓得赶紧跪下解释。

“殿下,我只是想热一下吃食给您,没有别的意思。”

“我?”

梁见珩挑眉,步子朝宫女方向移了移,面色不善。

宫女愣了愣,不明所以道:“是,是您。”半晌,她忽地想起来什么,眉心一跳,“哦不,奴婢,是奴……是奴婢……担心殿下身子,所以,所以……”

梁见珩没有说话,他只死死地盯着那两盘糕点,旋即又说:“……罢了,本皇子还不想落下个苛待宫人的罪名,东西留下。”

“是……”宫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动作之间她小心翼翼地瞧了眼梁见珩,发现他额头上的伤口,十分急切,“殿下,您受伤了!”

梁见珩没给她眼神,冷着一张脸:“本皇子知道。”

“奴婢给您上药。”宫女放下糕点,转身就要去拿药。

“不用,叫宝才过来。”

“殿下!”

“?”听到宫女又惊呼一声,梁见珩觉得烦得很,“退下。”

宫女眼波流转,含情脉脉,万般不舍,只咬牙切齿低声道:“……是。”

说完宫女就福了福身,随即转身出门。

她有意地回头看了眼屋内,心里盘算着下次要怎么再靠近梁见珩些。脑海中又闪出贤妃给她的命令——成为梁见珩的女人,她不禁又心生欢喜,但很快稳住了心神,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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