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魔登仙传》,是作者大大“山水老怪”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齐三儿熊大。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那黑小子听见老大的话,猛的点了点脑袋,咧起嘴角,开心的笑道:“好嘞,那老大,我就带着兄弟们先去了啊。”说罢,那黑小子拔腿就走,以至于小破院的门都忘记关了。屋外冬日的寒风不断呼啸,霎时间,那刺骨的风就倒灌在了房间里面。齐三儿掀开草席编成的被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起身带上了房门,嘴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

真魔登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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滁州城里面有条乞丐住的破烂街道,里面有个小院,院子中有两间破房子,其中一间不能住人了,房梁断了,屋顶塌了一半,碎瓦和断木散落一地,而另外一间则被一群小乞丐们,牢牢的占据着。

“老大,刚才我听隔壁老狗帮的三儿说,咱们滁州城北边的那些粥棚又开了,咱们要去喝一碗吗?”有个黑黢黢的男孩,小心翼翼的对着眼前躺在草席上面的男孩问道。

听见他的话,正躺在草席上的齐三儿只是随意的翻动了一下身体,全然当没听见一般继续慵懒的假寐。

这野狗齐三儿,是这座小城里面为数不多的叫花子帮派的头头之一,外号野狗,全因为够狠,够野,也足够的像狗。

这齐三儿手底下的兄弟,莫约十几号人,大多都是瘦骨嶙峋的小屁孩,至于具体人数,齐三儿他也没数过,有时候今天这个死了,明天他就又有新人进来,一直数,是数不明白的。

而这群可怜兮兮的小乞丐们,说是兄弟,其实,大家包括他们自己都心知肚明,就是一群没人要的孤儿,野狗,聚在一起苟延残喘,不过倒也学着那些英雄好汉,都拜过把子,也斩过别人不要的鸡屁股。

而他齐三儿,尊号,本名不得而知,只知道有个姓,生辰八字更是算的上,古早的历史故事,别说父母了,家住何方都不知道。

自从齐三儿记事起,他就在这破院子里面长大,整天和狗抢食物,命硬无比,可谓是雷打不动,所以对于他来说,八字有没有不重要,硬就可以了。

虽然是帮派里面的老选手,但是在今年,年初春暖花开的时候,还只能在帮里面排老三,所以现在大家都叫他齐三儿,之前叫他小齐。

不过今年年底却当上了老大,原因无他,以前的老大老二,都没熬过这个冬天,这两个伟大的男人,把本来就不多的吃食分给了帮里面的每个兄弟们了,再加上今年冬天冷的急,吃的少,两人一下子就全没了。

本来大家都准备叫齐老大的,可惜齐三儿不肯,说是什么齐三儿听习惯了之类的话,大家也就把这位帮里面的老大,叫齐三儿了。

这群人整天都在骂骂咧咧,有时候骂天杀的朝廷不放粮,有时候骂该死的地主不施粥,有时候骂工头不识货。

因为他们也想过找活干,只是这城里大小铺子,没一家要他们的,无论什么活计,都说人满了,可见城里的乞丐多么不受待见,至于他们小孩子,就更是如此了。

齐三儿躺在草席上蠕动了一会,这才翻过身子,斜瞥了一眼,那站立的笔直的黑小子,没做多余的动作,只是拢了拢身上破旧的棉衣,语气很是慵懒随意,但是大哥派头十足,“煤球,你带着帮里面的兄弟去吧,到时候给我捎点回来就好了。”

那黑小子听见老大的话,猛的点了点脑袋,咧起嘴角,开心的笑道:“好嘞,那老大,我就带着兄弟们先去了啊。”说罢,那黑小子拔腿就走,以至于小破院的门都忘记关了。

屋外冬日的寒风不断呼啸,霎时间,那刺骨的风就倒灌在了房间里面。

齐三儿掀开草席编成的被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起身带上了房门,嘴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又重新倒在了那张草席上边,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妈的,许煤球又忘记关门,等他回来指定狠狠的训训他,不过,说来真奇怪,今年这个冬天怎么这么冷。”

此时在城北边,许煤球作为帮派里面目前的二把手,正领着一众小弟,迎着寒风往粥棚走去。

虽然是天寒地冻的,但是城里街道上还是有些往来的行人,不过这些稀稀落落的人们,只是远远的瞧见许煤球他们,便都会眉头紧皱的离着他们远远的,整个街道上,仿佛此时就就他们一群破乞丐一样。

这时候,许煤球旁边站着的一个魁梧汉子,身材高大,一身肌肉隆起,和这群小乞丐们一比,着实是有些鹤立鸡群了,这人叫熊大,他嗓音极粗,开口问道:“煤球哥,老狗帮那群人的话是真的吗?真的有粥喝吗?我瞧好几个兄弟都有点顶不住了。”

一连几个问题,问的煤球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似乎开始担心去那边没粥怎办的事情了,此时熊大自己的肚子也咕咕的开始叫喊了起来。

熊大,他是帮派里面名副其实的武力担当,身体壮硕,孔武有力不说,力气也是十足的,可以说,熊大,天生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也因此和帮派里面其他人显得是那么多格格不入。

有时候大家都觉得熊大是个怪物,真不知道他整天吃那些剩菜馒头,是怎么能长出一身肌肉的。

不过他们很早见到熊大,那会就已经是壮汉的样子了,他们都是孤儿,但是熊大不一样,他不是,他有妈,还有个弟弟。

按照大家刚见到熊大那会,他的说法,他来滁州城这边,是来找他弟弟熊二的,可是算到现在,来城里快两年了,他弟弟一点音讯没有。

自己平日里也不找些活计,反而每天都在城里面溜达,身上的盘缠早就花完了,齐三儿也不是没劝过熊大,他身强力壮的,码头驿站那边指定需要这种人才的,可是熊大是个死脑筋,宁愿跟着吃糠咽菜,也不愿意去浪费时间赚点盘缠。

再说这煤球,个子矮,身材更是瘦,整个人又黢黑黢黑的,所以大家都叫他煤球,算是和齐三儿一个时代的帮派老人了。

在新晋老大齐三儿面前,他煤求是卑躬屈膝的下手,不过一到帮里面,其他孩子面前,那他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帮派二把手,说话自然也是底气十足的,“要是他们骗咱们的话,咱们就回去揍他们,让熊大抢他们吃的就完事了!”

这场短暂又滑稽的铁血演讲,着实振奋人心,虽然只有一句话,但也是赢得了大家的满堂喝彩,在帮派里面,二把手的面子可比一块馍馍还要值!

就这样一行人就在街上走着,冬天宽阔的街道简直就是噩梦一般的地方,呼啸的风声掩盖了一切,除了乞丐们最敏感的大米香味。

煤球抬手示意大家停下,一群人就像止不住的木轮,滚动途中,被树枝卡住了一样,都往前走了两步,这才缓缓停下。

冷风倒灌在街道,两侧的房屋就像管道一样,把四散的风拢在一起,拍打在几人单薄的衣衫上,煤球一边哆嗦着,一边猛的抽了几下鼻子,伴随冷风的,还有久违的大米香味,它们混合着,一同顺着鼻腔走到煤球的肺,还有胃当中。

这是他这几日梦寐以求的味道,他太久没吃过大米了,有些激动的他,开始寻着香味狂奔,不过只是往前跑了两步,就一下便脱力一般,摔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四仰八叉,像只螃蟹一般。

这滑稽的一幕,让一众正在打哆嗦的小伙伴们,对着煤球丑陋的行径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自然让身为帮派二把手的煤球恼火至极。

枯瘦的双手撑着地面稀松的雪,撑起来煤球瘦弱的身体,他猛的翻了个身,然后抬手用袖子胡乱的抹去脸上的雪,原本黢黑黢黑的脸庞,此时被冻的有些红。

“有没有摔伤啊?”此时一道悦耳的女声从煤球头顶传来。

等煤球摇晃了一下脑袋,缓过神来,这才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入眼就是刺目的光,不知道是太阳光,还是那翠玉首饰晃眼的很,此时煤球分不清楚,只是能从那逆着光的阴影当中,依稀分辨出那一张秀美无双的面庞。

煤球眼睛瞪的大大的,清澈像潭水一般的眸子倒映出了女人,这是他的女神,是他无聊时候都会去窥得一眼的神女,这人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周家的大小姐,也是充斥着癞蛤蟆池塘当中,为数不多的洁白天鹅。

两人眼睛对着眼睛,脸隔的似乎很近,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让平时只敢挂在树上偷窥的煤球有些呆愣。

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一般,放眼一看,整个世界此刻都模糊不清,只有眼前一张秀美的面容,独独让煤球心醉神迷。

“喂,看够了没啊。”一旁青衣侍女有些不合时宜的打断了煤球的盛大幻想。

煤球躺在地上只是呵呵一笑,傻气十足,完全下意识的说道:“没,还没看够,想多看看。”

这时候煤球才忽然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把自己走远的思绪重新拉回到了现实。

少年身上摔的酸痛,也还是连忙抽身爬了起来,只是低头胡乱拍去身上的灰尘和雪,不过这脏的离谱的衣服,怎么拍其实都拍不干净的,这种肮脏,是由内而外的脏。

唯一醒目的就是,身上破旧肮脏的棉衣湿了一大块,深黑的水渍就像棉衣的破洞一样,不仅黑的愈发明显,还让本就单薄的衣服不再防寒,冷风一吹,就冻的煤球直打哆嗦。

这时候有喜欢好事的小乞丐,悄悄凑到煤球身边,小声对着煤球嘀咕道:“二当家的,我看你刚刚脸都红了,你不会瞧上别人家的小姐了吧?”

煤球见心事被戳破,抬手就是一下脑瓜崩,打断这尴尬的发言,“就你多嘴!”

说完便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秀丽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的没事,没事的,多谢小姐关心!”

那周家小姐显然听见了煤球那番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不过又瞧了一会煤球傻笑的模样,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于是掩嘴一笑,出声笑道:“没事就好,这大冬天的,你们不在房里面呆着,出来做甚?难道是没粮了吗?”

这周家小姐倒是聪明伶俐,见到被猜中了心思,弄的煤球都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喜欢的女孩面前,谁都会有点羞涩。

倒是熊大站在了煤球前边,那声音同铜钟一般,“我们是听野狗帮的人说,这边有好心人施粥,咱们过来吃点,兄弟们已经快三日没吃食了,再不弄点吃的会出人命的。”

煤球拉了拉熊大的袖口,一下,便扯出来一撮黑黑的棉花,一时间场面又尴尬了起来。

那周家小姐瞧见几人狼狈模样,料想这群孩子年纪估计同她相仿,却衣衫褴褛,食不果腹,当真是有些可怜,不过她心底还有更奇怪的问题。

“今日粥好像已经施完了,不过我家铺子那边该还有点,你们跟着我吧,带你们去那边。”那周家小姐,莞尔一笑,便转身就往周家粥铺那边走去。

这一笑,看的一众小乞丐们都有些呆愣了,平日里面这些乞丐哪里能看的到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不是在和狗争食的路上,就是在酒楼的废料桶里面翻找食物。

一群人里面,只有脑袋缺根弦的熊大没感觉,看着呆愣的众人,只能嘟囔着嘴巴,小声提醒道:“二当家的,咱们再不跟上,那周家小姐就要走远了。”

这才让众人回过神来,连忙跟了上去。

冬天的景色总是那般单调,稀碎的雪,铺盖在屋墙砖瓦上面,路边偶尔几棵光秃秃的树,上面立着未曾远离的鸟,叽叽喳喳的吵。

一行人跟着那周家小姐来到了施粥的粥棚前边,此时虽然天色将暗,但是粥棚前面还是排了不少衣衫褴褛的人,都是城里的乞丐或者是家里没多少余量的贫民。

饶是煤球几人是城里面有头有脸的乞丐帮派,也只能老实的排着队。

那周家小姐说是去给他们拿几身合适的棉衣,就让煤球他们先排着队,随后领着侍女离开了。

时间过的很慢,因为他们都饿极了,等了很久才到煤球他们,只见一群人各自从怀里各自摸索出来一个缺了口的破瓷碗,看着那大师傅从粥桶里面舀出来满满一勺子热粥,这些热粥往碗里一放,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碗救命粮。

打着粥后,煤球几人像是护宝贝一样,双手护着热粥走到一旁的台阶上,随便坐着,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的喝起粥来。

寒风一吹,热粥下肚,一个字,爽!

没一会一碗粥就见底了,一旁几人看着空空如也的陶碗,肚子有些意犹未尽,熊大舔了舔嘴唇,“咱们再去喝一碗吧,我瞧着还有些,排到咱们应该还能喝上一碗。”

煤球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老大还没喝呢!

于是匆忙的挤进人群,准备拿那个破碗再盛一碗回去给老大,虽然说回去就冷了,但是还能喝嘛。

这时候一股煤球无法抗拒的巨力从他的背后传来,煤球回头一看,这人也是个乞丐,他不认识这人,看着就面生,应该是城北这边的,虽然那人看起来也是瘦弱无比,但是成年人的力气也不是他小煤球抗的住的,于是被拉着衣领就往后拖。

“老子还没喝呢?你这小子就准备再喝一碗,是不是找死啊?”那人说罢,便把煤球一把拖到了一旁的巷子里面去,隔着人群,熊大他们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人拥挤的人群出现了短暂的骚动。

只是这小插曲,并没有让喧哗的人群安静下来,反而大多数人还有些庆幸少了两人同他们抢吃食。

一旁阴暗小巷里面,那男人一巴掌就呼在了煤球的脸上,重击让煤球在一瞬间失去重心,瘫倒在地上,原本瘦弱的脸颊红肿了起来,显的很臃肿,一张脸变的格外的不协调。

男人其实并不在乎这一口吃的,他早就吃过两三碗了,只是他纯粹看煤球不舒服,而他也只能欺负下煤球,吃饱了,总该活动下,他压抑不住心底的恶和愤怒,于是就会对弱者出手。

“呸!”煤球铮铮铁骨,肯猛的吐出一口伴着血水的痰,吐在了那男人的衣服上面,都是当乞丐的,谁有谁狠?

“你这臭小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妈的,你这眼神真让老子不爽!”说罢,那男人欺身往前,握住煤球的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然后扬起来拳头,瞅准煤球的脸,就是蓄力一拳,恶狠狠的打在了煤球面门上面,这一拳下去,让煤球鼻骨都有些歪了,鼻血顺着煤球的脸颊滴在雪地上,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煤球清澈无比的眼神倒映出男人的拳头,一拳两拳,打的煤球有些失神。

煤球尝试过反抗,只是压根没用,小孩和成人比起来,总是有些差距的。

于是索性倒在地上,默默蜷缩着身子,尽量避免被打到脑袋,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然,这也是他赖以生存的绝技,像球一样蜷缩,等男人气消了,他能活下来的话,就算过了一劫了。

“你给老子等着,等我兄弟来,打死你个畜牲,老子记住你了。”煤球双眼充血,不停的咳嗽,对着男人放出来了恶狠狠的话。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这个小孩,心里也是愤愤不平,说出了这可能要命的话,想到他煤球一辈子唯唯诺诺,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他不想低头,这是可能是他少年时期,第一次的骄傲。

放出来的狠话,刺痛着男人,这个臭小子都敢嘲讽他,这让男人更加愤怒,阴暗的小巷里面堆放着很多木板,这成了男人发泄愤怒的工具,他随手抄起来一块木板,“那打死你不就行了。”那男人声音阴恻恻的,带着一丝疯狂。

“晚点给你拖去吃了,也算半顿肉食,除了你的那些青皮兄弟,谁会在乎你的死活?”那男人也被煤球激怒,发了狠,举起来手里的木板就疯狂的往煤球身上砸去,原本蜷缩的煤球猛的咳嗽两声,血水喷溅而出。

再打真给他打死了,煤球知道自己抗不了多久,双眼空洞失神,野狗的死法就是这样,死在荒野,永远没有一个家,而眼前的男人也彻底疯了,狞笑声中,还夹杂着哭腔,这个冬天死了太多人了。

等男人再次抬手的时候,煤球忽然伸直身体,抬手抓住男的脚,用力一拉,那男人便失去重心,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野狗死之前,也想要咬狮子两口,至少煤球是这样的想的,狂奔吧,到死亡。

“好小子,本来还打算留你狗命,还敢打我,今天不死在这里,老子就去死!”那男人状若疯魔,发了狠,倒在地上的时候,不忘一脚蹬在煤球的脑袋上。

煤球也管不了身上的痛,还有脑袋上剧烈的疼痛感,连忙爬起来就往外跑,只是头很晕,视线也有点模糊,挣扎着爬起来,还没跑两步,就被男人抓住了脚。

就这样,煤球他又倒在地上,再次成为了羔羊,松软的雪地,一下就被煤球压实在了,地上细碎的脚印被煤球的身体抹去,鲜红的血铺满了小巷,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雪会融化,冲洗地面的泥泞。

男人拖着煤球重新走到小巷深处,地面鲜红的拖行痕迹在雪地显的更加鲜艳。

那男人起身压在了煤球身上,避免煤球接着缩成一团,随后一拳便砸在了煤球的胸口,煤球痛苦的把吃过的粥都倒吐了出来。

随后男人准备一拳砸在煤球面门,却突然被一块木板打在额头上,攻击是从背后传来的。

男人被打的有点懵,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头发蓬乱,穿着一身破旧棉袄,腰间还环着一圈破稻草的小孩,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滴着鲜血的木板。

就是那板子打的他!男人怒极了。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的鲜血,双眼布满血丝,两个瞳孔在不停的震动,他不管身下的煤球了,他要杀了这个偷袭他的小孩。

男人起身,抬手,一拳准备砸在面前这个让他受伤的小孩身上。

只是忽然间,脚下一滑,他被煤球抬手抓住了脚踝,整个人倒在了地上,第二次了,男人翻滚了一圈,刚好滚在那男孩身旁。

这个蓬头垢面的男孩,正是齐三儿,还没等煤球接着说话,齐三儿手里举起木板就狠狠的压向男人的喉咙,只听见咔嚓一响,男人咳嗽两声,说的什么话都沙哑无比,血水从男人口中溢出来,咕噜噜的。

他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不断的挣扎,翻滚自己的身体,“我要杀了你们!”声音愈发嘶哑,感受着自己的力气不断流失,他的身体像是一条蚯蚓不断扭动,煤球稳稳的压在男人身上,不让男人动弹,听着男人最后的一句话的哀求,无动于衷,“救救我,我错了!”

齐三儿神色冷漠无比,没有说话,只是半蹲在男人身旁,抬手就举起来木板,一下一下的招呼在男人面门,随后从腰间拔出一块锋利的匕首,狠狠的一下插在男人的喉咙上,煤球也挣扎着一拳又一拳的招呼着男人。

此时煤球原本还算白的牙齿,早就被染的鲜红,他咬在了男人的脸上,报复男人之前的恶行。

“老狗,欺负我小弟,找死!”齐三儿最后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之后,男人彻底不动了。

齐三儿把匕首上的血迹,用腰间的稻草擦拭干净,随后然后扶起来煤球,出声问道:“怎么样?”

煤球咧嘴一笑,扬了扬拳头,“身体倍儿棒!”

齐三儿也乐了,把那男人的尸体拖到了小巷那一堆木板里面盖住了,然后对着煤球说道:“那还不赶紧跑,咱们犯了人命,到时候少不了进牢里面,就是不知道是你偿命还是老子我了。”

煤球摆了摆手,把手上的血用棉衣随意的擦了一下,“没事,老大,那老狗杀了就杀了,你不干死他,他就干死我了,咱们先搞碗热粥喝喝吧,喝完再说。”

“行。”齐三儿也不磨叽,搀扶着煤球就往粥棚那边走去,只是可惜,陶碗已经稀碎了,“在草席上边都要饿死了,都没等来吃的,就知道出事了。”齐三儿随意的说了一句。

煤球只是嗯了一声,便没在说话,有些难能可贵的默契,在这群相依为命的少年里面倒是常见的很。

“对了老大,那人是老狗,那咱们不就是小狗了?”煤球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郁闷的问道。

齐三儿呵呵一笑,“咱们不是老狗,咱们是野狗,能咬死人的那种,以后谁欺负咱们,咱们就咬死他。”

煤球点了点头,“老大你咋来了!”远处传来熊大的声音。

看见浑身鲜血的煤球,熊大他们快步跑了过来,连忙问道:“煤球,你这咋搞的啊,怎么感觉被人揍过了,一身的血,脸也肿成猪头了。”熊大疑惑的问道。

一旁一个矮个子男孩跳起来拍了一下熊大的脑袋,“真笨,铁是被揍了啊!”

熊大直挠头,煤球扯了下棉衣,连忙岔开话题,“别聊了,咱们赶紧去弄碗热粥喝喝,刚刚打完架,才喝的一点粥都给打的吐没了!”

一群穿着破烂衣服的黑小孩就这样走在路上,笑呵呵的,没有人会关心他们衣服上的血迹,身上的虱子,漏洞的棉衣,他们也能肆无忌惮的走着,从不理会别人的眼光。

谁要他们活,他们就对谁好,谁要他们死,他们就要谁死,自从被遗弃的那一天起,他们生存下去的权利,全都是自己争取的,野狗的家,就在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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