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陈两家在上流社会的地位无疑是高到了顶点,两家毫无征兆对外公开婚事更是震惊了整个京圈。

Present集团的总裁谢时硶,是近十年来商界难得一见的才子,精明狠厉,杀伐果决。以雷霆手段将处于下风的局面扭转乾坤一举掌握大权,就是这么一个在商圈里呼风唤雨的男人被刚毕业回国的陈氏千金拿下。

她顺理成章地成为了present集团的总裁夫人,谢时硶的太太。

上流名媛们觊觎已久的位置,陈木棉轻易地得到了,她们嫉妒地面目狰狞她们怨恨地双眼通红却无能为力。

商圈的人都在感叹,费尽思量挤破头脑想攀得高枝最终又伸回了陈家。

两家还在各地发出了请柬,邀请了各方来人观礼,声势浩大。

谢家大少爷和陈家大小姐的婚事在无数媒体报道中成为最新的热门话题,在全国各地都掀起了一阵热议。

婚礼当天。

京圈内外聚集了不少人,其中不缺乏有各路名流。

这一桩豪门世纪婚礼,不仅场面豪华奢侈令人咋舌,更能看出两家对于这桩婚事的满意程度。

忙了一天的陈木棉此时正在自己的婚房里。

她捏了捏已经笑僵掉的脸,感叹应付人真不是简单的活。

她把手上的粉色鸽子蛋取了下来,随意搁在化妆桌前,走进了浴室。

因为太晚陈木棉没打算泡澡。

磨砂玻璃糊上一层水雾,热气蒸腾,热水打陈木棉的脸颊上继而滑落至颈肩在深邃的锁骨处蓄成一个小水窝,其余的水流顺着身躯没在脚底。

水汽的蒸腾熏得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微红,水流冲刷掉她的疲惫和酸楚,陈木棉感叹,今晚一定能睡一个好觉。

她从浴室出来时,卧室里只剩自己,她估摸着应该是分房睡,没事,起码她是睡在主卧的。

给大方的谢总点赞。

头发吹干后,睡意反而没有那么强烈,陈木棉上瞧瞧下瞧瞧后很是满意房间的装修。

她站在距离床大概有半米的距离,蓄力,一个飞扑,整个人跳到了床上。柔软的床紧贴着她的肌肤,陈木棉舒服得直叹气,一翻身滚进被窝里。

就在陈木棉准备关灯的时候,谢时硶推门走了进来。

她挑眉,“你来做什么?”

谢时硶看起来已经是洗完澡了,披着一件黑色的睡袍,额前的黑发柔软的垂下来,遮住他半边的眉眼,看起来没有平日的冷冽和疏离,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的感觉,莫名的诱气。

睡袍的领口敞得很开,同色系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毫无顾忌的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昏黄的的光线下,陈木棉甚至看到他块状分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似乎还泛着点水光。

“我能做什么,当然是睡觉啊。”谢时硶语气轻佻回答着陈木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谢时硶说到睡字的时候特地加重的力度,打着什么主意昭然若揭。

“我没说要!”

谢时硶嘴角噙着笑意,眼眸里的锋芒却让人心悸,“看来你还是没认真看协议内容。”

陈木棉愣住了,她确实没有认真看。

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凝着她,漆黑的眼眸仿佛像嗜了血那般被欲望占据,他俯身撑在她身侧两边,语气玩味,“没看也没事。”

陈木棉抓的被子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喉咙发紧,她咽了咽喉咙,刹那间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她突然伸出手抵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下意识咬了一下唇角,随后开口,“不行!!”

她浑然不知刚刚她的咬唇的样子有多勾人,眼波流转自成媚态。蹙眉的样子又与刚刚的动作形成视觉上的冲击,仿佛欲拒还迎。

谢时硶的呼吸一重,声音染上一丝沙哑,“为什么不行,我持证上岗,合法的。”说完,他低头埋在陈木棉的颈肩里,像是变态那般重重的嗅了一口。

热气重重打在脸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氛围过于亲密暧昧,陈木棉有点把持不住。

她转眼想了一想,做好措施的话,好像她也不亏。

电影里的霸道总裁都是鬼斧神工,画面刺激带感,她也很好奇是不是真的这么让人沉迷。

“谢时硶,那你有那个吗?”

原本在极力克制的谢时硶一顿,“什么?”

“怎么你想要喜当爹吗?”

谢时硶闻言一笑,声音闷闷,“可以。”

陈木棉用力推开他,理智清醒,“我不可以,有就继续,没有就滚去浴室自给自足。”

谢时硶微微撑开两人的距离,“在前面的柜子里,你伸手拉开就够到了。”

“谁需要,谁去拿。”

谢时硶轻哂,好整以暇和陈木棉对视,“是谁需要?我可以不需要。”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起身把它拿了出来。

他不至于人还没有彻底属于他就干这种下三滥的事。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陈木棉窘迫地别开了眼,心里瞧瞧打了起了退堂鼓。

热意近在咫尺。

男人声音沙哑的不像话,“陈木棉,确定了吗?”

陈木棉眨着眼睛和男人对视,那漆黑的双眸被眸中情绪覆盖,朦胧地让人看不清却像是施了魔法那般将人蛊惑住。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热气交织,须臾,陈木棉小声地说,“关灯。”

谢时硶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抬手把灯关掉。

卧室里一片漆黑,两人的呼吸声显得更外清晰。

就在陈木棉纳闷怎么还没有动作的时候,她呼吸一窒,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陌生的感觉占据了她的意识,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酥酥痒痒的,唇角溢出一丝沉长的气音。

谢时硶闭上了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谢时硶安抚着她,“放轻松。”

就在陈木棉恍神时,不适让她紧蹙眉头,唇色煞白。

她声音轻颤,似呢喃开口。

男人轻轻吻着她的额角:

“好。”

.........

无尽地热意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食自己,汗水从刚毅的下巴滴落。

.........

天旋地转间,她已经意识模糊,昏黄的灯光变成一圈圈光晕。

光晕摇曳,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

已经不知道是几次了,谢时硶就像是没吃过糖的孩子,一遍又一遍把糖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着。

谢时硶垂下眼眸看着她,那张极致清淡的脸上挥之不去的风情,转眸间,妩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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