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那家伙向来阴晴不定,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商行周听到贺逸的话,意味的笑了笑:“也不全是。”

“白家回来了。”

裴铮听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暗了暗,先是惊讶,又有些玩味:“难怪。”

京城的这个上流圈子,混乱不堪。要说这京城女人最想爬上的,那必然是裴三爷和祁二爷的床。

裴铮和祁枭,商业中的奇才,天之中的骄子,一个严谨自律,一个纸醉金迷,天生的对头。

祁家这一辈,人丁兴旺。祁老爷子是开国将军,把自己的大半辈子奉献给了国家,受人敬仰,到退休时才与祁老夫人安定生活。

只有祁渊这么一个儿子,祁渊年轻时也是个混的,爱玩,又没个分寸,一不小心就把白家的小女儿给弄怀孕了,气的祁老爷子把人打的半死,连夜和祁老夫人上门给人家道歉。

那可是白家最受宠的小女儿啊,上头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全家人的宝贝疙瘩。

为了避免外人闲言闲语的,只好早早就订了婚,领了证,本来以为就是奉子成婚,豪门塑料夫妻,没想到两人到最后都动了心。

婚后这些年,祁渊气质沉稳,心性内敛,成了金融圈顶尖的大佬,却也是出了名的宠妻,祁夫人白忆茗也是京城一带的美人,才年过三十,却如同二十岁的美丽姑娘。

更别提还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也就是祁肆和祁枭。

本来还对祁渊有些不满的白家人,也变得顺意起来。

祁夫人怀第三胎的时候,被查出是一对龙凤胎,两家人都高兴坏了,尤其是祁渊,做梦都想要个女儿。

可惜啊,天算不如人算。

祁渊出差的时候,祁夫人早产了一个月,那两个孩子,哥哥还算正常,妹妹出来连三斤都不到。

医生把那小婴儿放在保温箱里,都认为不可能活下去。

确实,没活下去,第二天早上就没气了。

祁夫人伤心不已,在医院混混厄厄的过了半个月,整天以泪洗面,就这样祁渊还没回来。

又过了半个月,祁渊回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还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一岁大的小女孩。

据说那女人还是他初恋。

祁老爷子大怒,拿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祁渊身上,问她们是谁,祁渊吭都不吭一声,只说这是他的孩子,他要负责。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就这样,一个月前还恩爱的两个人,离了婚,断了情,祁肆和祁枭跟了祁渊,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跟了白夫人。

白家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为了女儿,整个家族迁离到欧洲,与祁家老死不相往来。

……

“啧啧啧,真是可惜啊!”贺逸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听着这些事儿,一边吃着香蕉,一边感叹。“不过行周,这些豪门秘事,你怎么这么清楚啊?”

裴铮望向商行周,也挺好奇他的回答。

商行周喝了口水,不急不慢的说道:“奥,我母亲是白家的大女儿,所以从血亲上讲,我也算半个白家人。”

“所以!祁枭的母亲是你的小姨,你俩是表兄弟”贺逸瞪大了双眼:“艹,老子跟你兄弟这么多年,你特么也不说一声。”

裴铮也有些意外,商行周的家族一直都是医药世家,不算顶尖,却没想到他的外祖家这么显耀。

原来的白家那是能与裴,祁两家三足鼎立的存在。更别说这些年在海外拓展。

“你都说了这是豪门秘事,我跟你说干嘛。”商行周顿了顿,又冷淡道:“还有,祁枭姓祁,我母亲姓白,我跟他可没关系。”

一句话,表明了他的立场。

“那白家好端端的,怎么又回来了?”

“我外祖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又想家,所以搬过来养身体。”商行周看了看手中的药检,确定没有问题后:“行了,我先去忙了,阿铮,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吱会一声。”

“辛苦。”

商行周还是那副温润的面容,朝外走去。

“那三哥,我也先回去了。”

“等等。”

贺逸一脸迎笑:“怎么,舍不得我啊!”

“带着你的垃圾一块滚。”

贺一看了看那堆满香蕉皮,橘子皮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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